?”
陈江河想不明白,他不就多给了陈玉莲1毛钱吗,胡丽挑事儿可以理解,村里人都知道姑嫂不和,可是骆玉珠跟陈玉莲非亲非故,为什么也为难人家孤儿寡母,按道理讲,她应该可怜他们才对。
他还记得以前外出逃命的时候骆玉珠跟他讲过,她爸就是个嗜赌如命的混蛋,以前不管母女二人死活,后来还把她卖给人贩子,得亏她机灵,再加上顽强的毅力才能活到今天。
骆玉珠说道:“我的意思是,做买卖呢,就应该亲兄弟明算账,不能留给别人口实,万一有人说我家也穷,你也多给我几毛钱吧,你怎么做?一个一个都加钱啊?还有,你表现得那么大方,搞不好别人怀疑你在中间吃了很多钱。”
陈江河说道:“你这……也想得太多了吧。”
“我怎么是想得多呢?这是一个非常实际的问题。”骆玉珠说道:“而且你没看到吗?今天你叔的脸都黑了。”
“我叔还讨厌你唻,我还不是在这里跟你一起吃饭吗?”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事情本来就是那个样子嘛,叔也不能不讲理对不对?你看,小孩子的话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陈江河,我是在帮你分析利害关系。”
“可是我觉得自己没做错啊。”
咚咚咚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骆玉珠过去打开门闩,往外面一看,发现是陈大光,他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说陈金水犯病了。
陈江河只能带着不舍辞别骆玉珠,赶回陈家村,见到了顶着一块湿毛巾躺在床上的陈金水。
用老头子的话讲,他是被陈玉莲和林跃气病的,再怎么着他也是一个镇长,很要脸的一个人,那小子当众挑拨他们父子的关系,快把他给气死了。
陈江河赶紧安慰老头子,让他放宽心,自己做为他的养子,怎么可能图谋养父的职位呢,而且自己也真不是当官的材料,这事儿他多虑了。
陈金水退一步讲,说推荐他接任镇长也挺好,反正早晚是一家人嘛,不过现在的形势还有一点不明朗,搞不好哪天就会出现反复的情况,所以还是自己继续做镇长,出了事也好给他顶雷,之后话题一转,扯到病根的事情,说当初他放了一把火跑掉,县里来抓人,怎么办呢?挺身而出吧,这病就是在学习班里得的,所以才说顶雷这种事,算是轻车熟路了。
陈江河得知这一情况,内心深受震撼,陈金水趁机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