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负手而立，一步步朝着宋利民走去，看着他的眼睛道：“比起教给我如何做人，不如好好教给我如何做事。”
“接下来的日子里，给华洲银行的只有两个选择。”
江洋伸出一只手，指向自己：“要么你来改变我。”
“要么……”
江洋手指指向宋利民：“我来改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