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的分析和见解要比我们细致得多。”
她点点头,“这么多年的丞相,也不是白做的。父皇是个英明的皇帝,他麾下的臣子哪一个也不是白给的,更何况是正一品大员。刘德安若没些本事,只知风月书画,那还不如给个大学士的位置让他去编书,何苦弄到朝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烂鱼充数的肯定也有。”他说,“不过都在可控范围之内。且人心难测,或许最初是好的,但用着用着就改了初心。偏偏有些烂鱼还没烂得太彻底,还能做事,所以这种时候就要有取舍,看他还好着的部份足不足以将烂掉的部份抵了去。”
白鹤染表示明白,“就跟江氏的案子一样,如何一查到底,就没有人干活了。只是万没想到,江氏的背后竟是叶太后,她敛财也并不全是为了自己逍遥快活,而是在帮着太后蓄养私兵。那她这样做是图什么?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是有点想不通,本身就是正一品大员的正妻,权势地位都在手,刘德安也不穷,她就算不出来折腾也能过得极好。那为什么还要帮着太后做事?
君慕凛想了想,道:“或许无利不起早,也或许有的人追求的就是至极的权力。德福宫那位牵动的是郭家,江氏为她做事,郭家自然也会为江氏说话,否则她买官卖官从何而来?刘德安这人虽然狡猾,但这些年对朝廷到是忠心无二,绝不会跟着江氏一起胡作非为。”
“也是,有郭家撑腰,有太后运筹帷幄,江氏在外面才混得风声水起。她享受这种感觉,自然而然的就会跟着叶太后把事情做下去,甚至最后还能分一杯羹。”她说到这里耸了耸肩,“可惜,这杯羹能不能分得到还是两说,一旦他们的计谋得逞,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掩藏使过的手段,将知情人逐一抹杀。”
“段家的事你怎么看?”
“段家?”她想了想,说,“我认为右相说得有道理。我们家里也有曾经的段家人,我早就思量过,如果段天和真是这一任段家家主,那这段家也太不成气候了。所以,不是敌人不堪一击,而是我们根本就找错了敌人。”
说话间,二人已经走回暂时安置伤员的客院儿,夏阳秋已经将重伤员的肚子缝合,正在一边洗手一边跟东宫元说:“我也就能缝成这样了,这还是最近才琢磨明白的,要是早几个月你们让老朽来干这个活还真是干不了。就是现在这样我也不敢保证他这肚子就一定能长好,除非这人一个月都一动不动。可是人怎么可能不动,他总要吃喝拉撒吧!”
东宫元看着已经缝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