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给对方捻好被角之后,没有马上离开。
她微微笑了笑,刚才不小心看到映寒的睫毛颤了颤,所以这小妖精其实是在装睡么?
“寒寒,我有句话忘了跟你说,这几天晚上,我天天梦到你,你穿着一身大红袍子,含笑朝我走来,一边走一边脱掉了袍子,然后乖乖地躺在了我的身下,任我为所欲为。你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有多动人,你的长睫被泪水润湿,媚眼里蒙了一层雾气,红润的薄唇吐出动听的呻吟,对我说,妻主,可不可以轻一些?”
映寒:……
肖瑶你个流氓,居然做这种春秋大梦!
南浔见映寒的长睫又颤动了一下,嘴角愈发上扬,继续道:“寒寒,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以后你穿衣服捂严实一点,不要再露胸露脚了,我不想别的女人看到你这副迷人的样子。”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南浔取了他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用指尖慢慢缠绕着把玩,“寒寒,方才我见你窗户大开着,以后记得关严实,小心染风寒,窗户不用特意给我留着。”
床上“睡得正熟”的映寒唰一下睁开眼,瞪着她道:“肖瑶!我这窗户不是给你留的,少自作多情了!”
“寒寒,原来你没睡着啊?”南浔忍不住打趣道。
映寒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不耐烦,“就算睡醒了也被你的叽叽咕咕吵醒了,我本来就觉轻。”
“哦,这样啊,那真是对不起啊寒寒,我这么久没见你了,所以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南浔笑盈盈地看着他,“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寒寒,能不能答应我啊?”
“哪句话?”映寒明知故问。
“以后不要再穿那种一扯就掉的袍子了,我会吃醋的。”
映寒嘴角勾了勾,“哦?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南浔五指伸展,以指当梳,给他梳理着长发,她低笑道:“我是以你未来妻主的身份跟你说这话,寒寒,就这一个要求,你就答应我吧。”
映寒默了默,嘴角忽地挑起一丝嘲讽的弧度,“可我映寒就是男人们眼里的狐狸精,我喜欢穿成这样子,看那些女人们露出丑陋的充满欲望的嘴脸,看她们为我疯狂沉沦最后却谁都吃不到,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么?”
南浔:有趣个毛线,恶趣味。
“寒寒,我也喜欢你穿成这样,但是以后咱们回府再穿可好?”南浔从背后抱住他,声音柔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