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
“人来的不多,”李满囤实话告诉道:“她两个叔叔都还没脱母孝,不能来。而她舅在外做官,所以这回来的就她两个表兄和两个堂兄弟。”
“只四个人?”
这能有什么嫁妆排场?
闻言李高地失望透顶,不免抱怨道:“这怎么说的?好歹也是位官家小姐!”
结果出门的声势连他们庄户家的姑娘都赶不上。
儿子的一千两完全地打水漂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李满囤沉着应道:“这回来的冯朗、舒润别看年岁都不大,一个才十六,另一个更只九岁,但都是她舅家冯家和舒家的宗子——在家的地位跟我女婿没差。”
“不能因为来的人少就说人家不看重自己姑娘。不看重,嫁妆能给一万六千两?”
李满囤先前没告诉他爹舒家嫁妆的事就是在等现在——这么激动人心的事,必是要当面告诉才叫畅快!
果然一言既出,满屋皆静,所有人都震惊得得忘了言语。
一万六千两!
这岂不是比红枣当年出门还多?
李满囤满意于众人对自己话的反应,继续道:“总之女方家是极看重自己姑娘的,咱们家可不能失礼。”
对于李满囤最后的结论,屋里其他人根本没有入耳,他们所有的心思都还在刚听到的一万六千两上。
比当年谢家万两聘礼的过手富贵不同,贵中媳妇带进门的嫁妆,今后将都是贵中儿子的,即都是李家的了。
再与舒家无关!
“这舒家竟然比谢家还有钱?”
李高地不能相信。
就是谢家娶媳妇嫁女儿,一应的嫁妆也都是两家之力,从没有说男家只出一千两,女方倒赔十几倍的道理。
女方家又不是没人了。
所以除了舒家太有钱,钱多得铺出来,没地搁,李高地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
“是不是更有钱,”李满囤诚实道:“我还真不知道。毕竟我在济南就没呆几天。不是我亲家保媒,我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家人。不过这舒家舍得陪女儿倒是真的。”
“小定后看到嫁妆单子,我也是唬了一跳!”
李高地点点头,表示理解,转与李丰收道:“族长,咱们族里后生后儿可全得去!”
对于迎财神娃娃进门这样的好事,李高地觉得没啥好商量的!
“当然!”李丰收表态认同道:“我一会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