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安排了工作,可收入不高,俩人带着孩子一直住在老人家里。老两口看在莫莉爸对他们女儿很好的份上,不予计较了,谁也没想到,他竟然私拿姥爷的画去出售,而且拿的是参展作品。姥姥脾气很刚,直接把他们一家三口赶了出去,那时候还没有莫莉。”
ada喝口咖啡,将椅子转向,手捧咖啡杯双眼望向窗外。
晏梓青能从ada的侧颜,看到她眼睛里的水雾,晏梓青明白,她不想让自己看到她情绪失控,他依然静静的等着ada开口。
ada沉默一会儿继续说“他们的儿子生病,是因为出现行走障碍发现的,全国能看的医院都去过了,中医、西医也都试过,罕见病例无解。那些年包括我父母在内,没少给他们找医生。姥姥心疼外孙,把自己的全部积蓄给了女儿,还给了两幅画,让他们给孩子看病时做谢礼,感谢医生。”
ada低头轻笑,那笑声里带着无奈和嘲讽“呵呵呵......她的好女婿把画卖掉买了房子,老两口给的钱也不知去向,看病要钱,该怎么回家闹,还是怎么回家闹,闹到左邻右舍都不得安静。姥姥是个极要脸面的人,姥爷两耳不闻窗外事,每天带学生作画,为了息事宁人每次都以卖画为代价。不知道这两口子是真担心儿子,还是更爱钱。京都医院给了一个干细胞的治疗方案,治疗费用很贵,生病的儿子云城京都来回折腾也不现实,他们夫妻俩决定再生个孩子,给大儿子治病。”
ada深吸气“我们后来猜想,莫莉妈是真的想要孩子给大儿子治病,莫莉父亲的目的却是想要个健康的儿子,没想到生下的是女儿。我不知道莫莉接回姥姥姥爷家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莫莉自己说不记得了,抽取干细胞成人都很受罪,更别说一个孩子,抽血之前要打针促进细胞生长,一个孩子三个月抽一次,那种痛肯定不是美好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