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瓦砾收到簸箕里,起身往外面走去。
“我说话你听到没有,我跟你说别以为装出一副窝囊废的样子我就会可怜你,饶了你,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大禹姐你都敢惹,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叫人把你腿给打折。”
林跃本来不想跟疯狗一般见识,但是架不住她嘚嘚嘚嘚嘚嘚,说个没完没了,刚压下去的火一下子又窜上来。
他把扫帚往地下一丢,猛一瞪眼,吓得大禹姐往后退了一大步,说话都有几分结巴:“我……我告诉你,你……你摊上大……”
林跃抬脚,然后踏下。
啪的一声脆响。
地上落着的半块瓷砖几乎被碾成碎屑。
大禹姐咽了口唾沫,连带吞下肚的还有后面的威胁。
就在这时,楼道口走进一个人来。
“姐,车我给你停好了,你……”
话说到一半,似乎察觉楼道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来人看向林跃。
“姐,是不是他?你早晨说的那个欺负你的杂种?”
林跃深吸一口气,微微偏了下头。
光秃秃的脑袋,又黑又粗的眉毛外加两撇横肉。马上中秋了还穿着修身短t恤,紧紧包裹着圆硕的胸肌,右手手臂外侧纹着降龙罗汉的刺青。
很有特点的造型,很能唬人的造型。
“对,就是他。”大禹姐也不结巴了,指着林跃说道:“打他。”
没有多余的交涉,这时候所有道理都不如拳头管用。
光头对准林跃的脸就是一拳。
在他这种人的生存法典里,道理还是要讲的,但是得出现在打痛对方之后。
啪
一声脆响。
林跃硬生生拿捏住光头一拳,顺势往外一拧,往下一扭。
只听一声闷哼,光头吃痛,不由踮起脚尖。
控制住对手,林跃一句话也不说,把背在肩膀的公文包摘下,往前甩过去,另一只手隔着公文包狠狠地砸在光头胸口。
噗
咳
一声咳嗽,光头整个人被打飞出去,后背狠狠撞在墙上,手在抖腿也在抖,脸白的一丝血色都看不到。
大禹姐吓傻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外表斯斯文文,一看就是在写字楼里上班的小职员,能一拳下去把她弟弟打成那样。
“知道老港片里警察打人为什么垫本书吗?因为验不出伤。”林跃走到光头面前,在他畏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