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要蹭叶蓝秋的热度炒作自己吗?”
“歌唱得确实好听,人看着也清清爽爽,特别干净,就是……在这个关头唱《偏爱》,他是要挑衅媒体和那些辱骂、批判叶蓝秋的人吗?”
“如果我是叶蓝秋,要有这么一个人不顾别人的目光,勇敢地站出来向我示爱,我一定会接受的。”
“楼上的,别做梦了,他就是个想红想疯了的不入流歌手。”
“对你偏爱?我可qngb的吧,爱一个小三儿?忒下贱。”
“有没有现场听歌的网友,说下当时的情况好不好?”
“这个人……怎么看着有些面熟?我想起来了,《今日事件》播放不让座事件时有张一闪而过的人脸,跟这个人很像,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听楼上一说,我回去仔细看了下,大概率是同一个人。如果说他亲眼目睹了叶蓝秋调戏老人家的事情,为什么还不顾一切地去喜欢这样一个女人?”
“还老人家?我呸~一个不知廉耻的老嫖客。”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要我说都不是啥好人。”
“楼上的,过了哈,说话留点口德,对后代好。”
“留你gb。”
“你今天早晨出门前吃大便了吧。”
“别理这种人,他就是嫉妒。”
“……”
啪
叶蓝秋把笔记本电脑合上。
她从椅子起来,走到床边慢慢坐下去,怔怔看着床头柜上那幅画。
这时黑猫走过来,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背,潮湿温润,有清晰的磨砂感。
把小东西抱在怀里,倚着双人床的靠背,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唱歌的样子,而夏侯身上还残留着他用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
她想起早些时候林跃跟她讲,因为自身太优秀,前女友跟他在一起很有压力,所以最后以分手告终,她当时还开了他一句玩笑,然而几个小时后,她忽然有些理解那个女孩子,她正经历着一模一样的事情。
“夏侯,你说人如果不用死,那该多好呀。”
喵
黑猫抬起头,看着她的脸叫了一声。
“咳……”
她哽咽着笑了笑,远没有单反相机里那些照片的甜美,很苦涩。
“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
与此同时,沈流舒推开家门,嗅着客厅里残留的酒气皱了皱眉,把包往沙发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