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区区乡间财主,何比忠勤伯府?”</P>
“伯父乃干臣,最明白我大宋国策,勋贵们私下肮脏龌龊,放些印子钱谋一谋百姓田产也就是了,还能有何作为?不过是些外强中干之辈。莫说忠勤伯,便是忠勤侯、忠勤公又能如何?”</P>
盛纮挑了挑眉,没什么明确表示,又接着问:“听闻你两招就将华兰的随从打的动弹不得,可通武事?”</P>
“只会些拳脚功夫罢了,所为不过强健身体振奋精神,不至于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况且今后为官做事,没有好身体可不行。通武事,总要去北边见识一番才好,纸上谈兵害人害己,故此小侄不敢妄言可通武事。”</P>
“看来你对秋考中举是成竹在胸啊。我来考教一番。”</P>
“伯父请出题。”王言含笑点头,来者不拒。</P>
盛纮的题目,由浅入深,先出了一些经义方面的问题,而后又以经义延伸到实事,考察了一下王言的策论水平。</P>
经义好说,都是基本功。策论却是要时间思考的,现场考教属于是拔高了规格。不过到了王言这里,那真是张口就来,文辞考究,各种典故充斥其间,震的盛纮极力的克制着目瞪口呆,不让王言小小瞧了去。</P>
如此一番过后,盛纮问着喝茶汤的王言:“据我所知,你一直在官办学堂进学,书院都没有去过,更没有请过什么名师?”</P>
“不是不想去书院进学交友,当时已经报名书院,只是父母突发疾病,小侄要在家照料。后来父母病亡,小侄悲痛万分,又有人谋我家业,这才没有去书院。幸赖平日里有一些好友关照,送些夫子的讲义给我抄录,如此几年过来,也算是有些心得。”</P>
“贤侄当真天授啊,尤其那一手字,当真是夺天地造化。”</P>
盛纮也开始不要脸了,昨天的背景调查,今天的面对面交流,让他确定了王言的水平,真正判断王言是极其优质的潜力股,所以现在他开始释放善意了,他不想错失这个好机会。</P>
正如他先前同王氏所说的,王言不出意外是必能进士及第的,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可真等王言中了进士,那就没有他盛家什么事儿了。</P>
好像当年,他是中了进士以后,才去王家求亲,娶了王氏回来,他不会去找一个小小的通判。因为不能给他提供政治上的助力,那就没什么用。</P>
从这一点,可以证明王言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