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卫国放下茶杯:“光小见面了。”他不好意思说道:“本来我和小付不想小见面的,到时候直接大见面就行了,家里不愿意,说是过程咋都要走走,不走到时不吉利啥的,我和小付只能听着,两边都是长辈。”
  似乎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不是很习惯,乔卫国停顿了一会,好像在想咋说着,过了有十几二十秒,才继续说道:“小见面都是叫的亲戚,没有叫别人,就没通知你们。”
  吕冬问道:“大见面确定时间了?”
  “还没。”乔卫国笑了笑:“原本,我想着……咋说呢……”
  一时间摸着光头,似乎想不到合适的形容。
  这是最开始跟着吕冬干活的人,吕冬了解他,说道:“武校和你教练的事?”
  乔卫国沉默了片刻,从武校出来这就快四年半的时间了,虽然长时间待在店里或者当散打教练,与外面接触的比较少,但终究是在社会上工作了四年,以前的很多事,尤其那些理所当然的事,随着时间、经历和社会经验的丰富,渐渐转变了看法。
  人不可能一成不变,尤其乔卫国这几年,从对社会懵懂,到成为一个知名人物,转变还非常大。
  “我也不知道该咋说。”乔卫国晃荡着光头,说道:“就是教练,教练好像跟社会上的一些大师差不多,或许还不如那些人。”
  这个事,吕冬早就知道,但未曾在乔卫国跟前评价过他的那位教练。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位教练收留了离家出走的乔卫国,让他在登封起码有个立足之地。
  乔卫国一直都非常尊重,乃至感恩那位教练,而那位教练人已离世,所以吕冬也就很少提相关的事。
  在他看来,卫国终有一天能看明白想明白,那样比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好百倍千倍。
  乔卫国笑了笑,笑容不好看,却带着股子真正的实诚:“原来我想着,帮教练实现心愿,等去过少林寺,再说订婚结婚的事,现在少林寺去不去,我挺犹豫的。”
  吕冬说道:“去,为啥不去?记不记得,咱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