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得醉醺醺的,扶着竹子对着地面干呕了几下。
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却又有东西在喉咙里卡着。
歌伶实在无法,蹲在地上,捂着喉咙,伸手往嘴里抠。
可抠了半响,依旧什么也出不来,她终于面色通红,难过的哭了出来。
“阿爹...呜呜...阿娘....我好难受....”
“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儿了...”
哭了一会儿,歌伶摇晃着想要起身,可走了几步,身子一歪,实在撑不住,软倒在地,没了动静。
只是她身下正有淡淡红色溢出,染红地面。
竹林中的两人都被歌伶吸引过去注意力。
那青衣男子沉默了下,终于迈步,缓缓走到那歌伶身边,将雨伞为其遮住。
“她要死了。”他低声道。“我刚才下的毒就在周围,还没散开,没有解药。”
魏合慢慢跟过来。有些诧异。
他没想到此人居然还会在意一个区区配酒歌伶的生死。
不过歌伶同样也是裕兴坊的人。
所以他沉吟了下,开口。
“她不会死,你那点毒我早就解了。”
“......”青衣男子再度沉默。感觉自尊受到了打击。
他抬头看向魏合。
“她在流血。”
“秋葵来了。”魏合道。
“你是想说天葵?”
“......”魏合想说自己记错了,但话已出口,泼水难收。
“在我们家乡那边,天葵也叫秋葵。”他面不改色。
“......”
两人相顾无言。
“在你家乡那边,脸皮是不是也叫猪皮?”男子忽然道。
“怎么,你不信?”魏合露出诧异之色。
看到他这幅表情,青衣男子顿时有些动摇了。
‘难不成这货的家乡那边,真有这种称呼?’
“好吧。”他觉得自己斗嘴不是对方对手,于是脚尖一点,轻轻将歌伶身子一抬,一抛。
一股柔和劲力将歌伶护着,一下落到不远处后厨的过道上。
很快,歌伶的情况便有人发现了,几个侍女结伴急忙抬起歌伶,朝着医馆去了。
竹林中,两人隐藏在暗处,看着人远去了,才收回视线。
“想不到,你还挺心好?”魏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