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可以直说，有的话不好直说。麻烦的是，很多可以直说的，偏偏不直说。我倒是也没有那么直爽，只不过习惯简单。罗总，合作愉快！”</P>
说话间，王言已经签好了合同，又跟他们交换着签名。</P>
罗伊人也笑着回应说：“合作愉快！”</P>
“大家都愉快嘛。”郑秋冬哈哈笑。</P>
就在这愉快的氛围中，言春秋公司更壮大了些。</P>
毫无疑问，没有夏吉国在背后靠山的罗伊人，是要大打折扣的，这也是王言为什么先前说她‘认识的人也很多’，已经谈不上所谓人脉。</P>
不过罗伊人本身确实是老总，就是再废物，那么高的位置，政商两界都联系，五六年下来也很有些水平了。另外她认识很多人，虽然没有了夏吉国，很多人都不会瞧的上她，但她总是有对话的渠道。这一点，是很重要的，已经节省了很多的成本。</P>
以罗伊人巅峰水平的能量来讲，这么多年下来，全国范围内的文化、传媒等相关行业人士，她认识多少人估计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这就是夏吉国的能量，也能算是对于罗伊人最后的遗泽。</P>
签过了合同，看着熊青春收拢好，郑秋冬哎了一声说道：“言哥，林拜那边你要不要见一见？他要是加入的话，咱们这个合同可是签的早了啊。”</P>
“都一样。他要是入伙，再签合同嘛，左右一些纸的事情而已。你们不是还要一起去北京做业务嘛？等这一单谈完再说吧。”</P>
“行，我三天后出发去北京，这一趟得去一个月吧。伊人跟我一起，她在那边还有一些事要处理。这边的事，言哥你多费心啊。”</P>
“难道你不辛苦？都是自己的生意，都是给自己赚钱，说这些就没意思了。这次去有没有信心？”</P>
“实话实说，没有。”郑秋冬摇了摇头，叹道，“他的身份太高了，追求的是权力，很不好办啊。”</P>
“我看了一下，他升官的可能性不大。等到有确切消息的时候，他估计就有想法了。到时候排面给够，待遇拉满，家属顾到，咱们再示之以诚，问题不大。不过有一点我要嘱咐你，最好在接触的时候，主动袒露被处理的过往。毕竟这时候是敏感时期，容易让他误会，他那个级别，想查人并不难。”</P>
郑秋冬点了点头：“尽人事听天命罢。”</P>
王言笑道：“不用那么悲观，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