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
王言附身上前,拿起来看了一下,那些金子差不多就是朱开山开始时候,给他媳妇儿看的那一撮,置两垧地。钱袋子里装的都是银元,有个几十块。因为各种条约签订,后来人家不要银,要铜的关系,现在银元并不是太值。当然那也是相对来说,购买力还是有的,不过是相比起以前差许多罢了。
“就这些?”
“就这些啊,你可得相信我啊。”金大拿哭丧着脸:“我也是刚当上大柜,今年咱们又是刚开工,就这些还是有去年在这干过的,发现带不出去,无奈交到柜上的,被我吞了下来,再多我是真没有了。”
王言上前踩着他断腿:“就这些?”
“真的就这些啊……”金大拿疼的滋哇乱叫。
“嗯?”王言又加大了力气。
“真没了啊……”
“看来打折一条腿不够,还得再来一条你才实话实说啊。”念叨着,王言猛的抬腿就要踹到他另一条腿上。
“有,还有。”眼见着王言动作,金大拿赶紧的求饶,他的骨头并不硬。
王言放下腿,满意的揉了揉他的大脑袋:“拿给我。”
金大拿忍着疼,颤颤巍巍的爬到靠近门口位置的炕边,又掏出了一小袋金子,看着就比刚才的那些多上不少。
王言打开看了一下,掂了掂分量,将舔脸硬笑,跟哈巴狗似的金大拿一脚踹到一边。不管他的哀嚎,转身走出去叫了正在里面收拾金把头的朱开山出来。
不管远处眺望的人,二人走到角落,朱开山忍不住的问道:“兄弟,到底是个什么打算,你跟我交个底,我也早做准备,要不然我这心总悬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过是个死。就是这悬而不决,才叫人难受啊。你不说清楚,我心里不踏实啊。”
王言看着面前的金厂,看着山坡上的青绿,掂了掂手里的金子,淡淡一笑:“很简单,我先坐上官府指定的大柜,让土匪投鼠忌器不敢乱动,而后徐徐图之就是。”
“徐徐图之?”朱开山看二比似的看着他的好兄弟:“说的轻巧,那五十多条枪,你我肉体凡胎,怎么图?”
“不到入冬,他们不会动我们的,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我们想出路么?”
王言没有直说,他也没有办法。人家五十多条枪,那是硬实力,什么办法都没用。唯有一条路,干他。但朱开山显然不会信他,别说对枪了,就是赤手空拳的对搏,说能打四五十人他都不信,实在没有说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