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党员,而是属于积极份子,他在‘宏宇实业’工作。据他交代,那家宏宇实业就是红党控制的公司。再之后,特高课的人就把他带走了,卷宗也被带走了。你也知道,我那位置坐的不牢靠。汪曼春那个小娘们儿有日本人靠山,我可没有。”
“还记得叫什么吗?”
“这都多长时间了?我就记得好像是姓……吕?”
“长相有什么特征还记得吗?”戤
“人才带回来,绑到椅子上抽了两鞭子就招了。”梁仲春仔细回忆着他知道的情况,“那人是中分头、国字脸、戴眼镜,二十五六的年纪。在宏宇实业里,好像是管仓库的。我也就知道这么多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另外还有一个红党,是一家报社的编辑,不过骨头很硬,什么都没说,受不过刑死了。”
明诚点了点头,说道:“梁兄,咱们不是外人,话我先说给你。现在日本人肯定正在监视着,回头他们一定会问你我找你干什么,怎么说你最清楚。这一次的事儿很不寻常,要是没做好,我和明长官交代了,那我们肯定不连累你。你要是被抓了,那也别把我们咬出来。嫂子和孩子那里你放心,我们肯定照顾好。”
“威胁我?”梁仲春跟明诚对视,片刻,他笑呵呵的拿杯子跟明诚的碰了一下,“我还就吃这套。当时跟你们联系,为的不也是这个么。我能不能活不知道,得让我老婆孩子活下去,得给我们老梁家留个种。你放心,我就是出卖周福海都不会出卖你们。”
他没说自己不出卖别人,毕竟他都是出卖一次的人了,说他嘴严,不讲别人,他自己都不信。
明诚跟他一起喝着酒,又去找舞女跳舞,花天酒地一番,快到十点才回了明公馆。
明楼跟明镜都没睡,就在书房中枯坐着。姐弟俩在思考,想着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他们思考不出,只得枯坐。没有别的信息,在他们第一次仔细思考未果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再是思考一百年都思不出什么东西来。尤其事情还是发生在明镜的身上,她是不如明楼严谨的,她自己想不出,明楼又如何帮她想的出。
明诚的归来打破了书房的死寂,闻到随着明诚而来的刺鼻烟酒香水味,明镜不高兴的摆着手:“虽然是为了工作,但是也要注意一下的啊,真不让人省心。你等着,阿香睡觉了,我去给你倒杯水。”戤
“不用,大姐,我不渴,还是说说正事吧。”
明诚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哥,大姐,梁仲春告诉我说,二十天左右之前,他们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