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事成了,保不准能混个总兵当当啊!哇哈哈哈!”
坐在椅子上的刘国能说到高兴处,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
“老刘,适才恁这话啥意思?咱们真能活着打辽东回来?快给额讲讲!咋就能立功了?总兵额可不敢想啊,副总兵额就知足的很哩!”
张文耀急忙追问道。
“哎呦,这刚是谁骂额驴球子的了?张妙手,你承认自己脑袋是木土疙瘩不?要是不承认那就当额说屁话好了!额还有事情要做,告辞!”
“别走别走啊!好好好,额承认脑袋瓜子不灵性成吧?老刘,额当年在陕北就听过你的大名啊,闯塌天可是鼎鼎大名,威风的很咧!额打心里佩服的紧啊!好老刘,恁就跟额讲讲,这里头有啥道道成不?额老张这会心里痒痒的紧哎!”
张文耀抢上前去,拽住起身作势要走的刘国能,硬把他摁在椅子上坐好,一边陪着笑脸讨好地恭维道。
“这还差不多,恁心高气傲的张妙手也知道做小了?也罢,看在恁知情识趣的份上,今日额就跟你说道说道。有点口渴呢,哎呀,这身子沉地很,不想动弹!”
张文耀强忍住想一拳头把刘国能的鼻子锤扁的念头,俯身提溜起一旁的提梁陶壶,给刘国能的大碗续上水,刘国能端起水碗喝了一口,嘴里发出惬意的怪声。
“额说老张,也不能说恁脑子笨,恁是光知道建奴能打了,可咱们若是渡海去了辽东,恁觉着还能看到几个建奴?”
“咋看不到几个?俺可朝着兵部官儿打听过,那个赫图阿拉可是有建奴祖坟咧,平常都是有几千建奴精锐守着,那可是比当年的高迎祥手下的番兵还厉害,说实话,咱们就算人比建奴多一倍也不一定打得过!”
张文耀手下的士卒虽然也颇为精悍,但很多都是农户出身,跟他造反期间很少有时间操演,也就他降后这几年才开始正经操练,战力有了较大的提升。但自家人知自家事,这些士卒还是没法跟强悍的建奴相提并论。
“老张,恁想想,明春朝廷调集十余万大军出关打建奴,恁觉着建奴敢以少打多吗?那些个奴酋肯定会集齐全部兵力与咱大明开战!到时候建奴老窝还能留着几千人守着?额估摸着留守的最多千余人,咱们这五千余人再不能打还能打不过这千把人?额想过了,咱们渡海向赫图阿拉进发之时,一路上绝不能叫建奴察觉,争取到达赫图阿拉之后给他来个突袭,有心算无心、人数又数倍与他,再打不过那可就是咱们太窝囊了!”
“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