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啦,就别说只信我一个的。”
聂小竹道,“老疙瘩,你是不明白我的难处,她要是闹起来,是不容易哄好的,所以,我轻易不能惹她生气。
他们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就得兜着一点,不兜着的话就漏了。”
纪墨没继续挤兑,只是道,“好的感情是相互的,不是谁迁就谁。
行了,就这吧,反正你要走的,我还是多说两句,在外面呢,不轻信别人是一条。
还有一条是逢人且说三分话,不要随便对人抛真心。”
聂小竹点点头道,“你这话跟阿莲说的一模一样。”
纪墨笑着道,“那就好。”
这么个聪明的女人跟在这样一个傻小子身后,未必也就是坏事。
聂小竹犹豫半晌后,终于扭扭捏捏的道,“老疙瘩,我输了。”
“什么输了?”纪墨好奇的问。
“那个瘸子好厉害,还有那个大高个,我知道我打不过他,”聂小竹沮丧的道,“行动队里,也没有人能打的过。”
纪墨笑着道,“所以啊,还记得我之前在课堂上说过什么话吗?”
聂小竹想了一下,试探问道,“宁欺白头翁,莫欺少年穷?”
纪墨笑着道,“差不多意思,但是也不怎么对。”
聂小竹接着问,“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纪墨摇摇头。
“那是什么?”聂小竹好奇的问。
“莫小瞧天下英雄。”纪墨笑着道。
“我懂了,反正我得低调一点?”聂小竹不服气的道,“这些人都哪来的啊!我以前都没见过,镇上就那么几个能打的,两只手都数的过来。”
纪墨道,“流民。”
聂小竹道,“我知道是流民,镇上哪年没流民!”
纪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意思是流民你都打的过了?”
聂小竹道,“不是,我也没和谁打过,我只打老虎和狼。”
之前,他在镇里只是个小透明,存在感很低,大家瞧不上他,他也不会和谁起冲突。
除了在包子铺做活,就是在林子里转悠,简直是与世无争的典范。
纪墨道,“今年从南边来的人比往年多出来许多,相对来说,出能人的概率就比往年要大,明白没有?”
何况,邱陵那货挑保安队员的时候又是以能举起石锁为录取标准,择优选的。
聂小竹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