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不敢说,这些团长、连长啊什么的,肯定把咱们狠死了。”
臧二讪笑道,“不过,咱们也不用怕,他们不敢明面上针对咱们。”
“你们早就知道了?”纪墨问。
“不是,”保庆急忙否认道,“我也是今天才反应过来的。”
“奶奶个熊,真明面上针对老子不怕,就怕暗地里。”纪墨越想越心惊胆战,“他们想搞死咱们这几十个人比喝水还要简单啊!”
“镇长,咱们现在有一百八十多人呢。”臧二笑着道,“刘秉章、陈思贵他们肯定比咱们还怕,该死的没死,谁不惦记他们啊?
他们现在跟咱们是一条线上的。”
“他们既然怕,为什么不跑?”纪墨问。
保庆道,“镇长,有一点他们说的是真的,人生地不熟,口袋又没钱,不少人还不识字,他们没地跑。”
“这日子没法过了。”纪墨以手扶额。
脑壳子疼。
吃什么都不再香,看什么都不再顺眼。
第一旅的侦察连频繁出动,终于在此地以南三十公里处发现了北岭军的踪迹。
纪墨本来还想着这四五千人如何守住北岭大军的时候,当日下午,从北面又来了四五千人的队伍,其中还有两个炮兵连。
黑黝黝的大炮布置在防线上,让所有人的安全感大增。
孙成飞笑嘻嘻的走过来对纪墨道,“老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纪墨白了他一眼道,“你能告诉我什么好消息?”
孙成飞道,“各位袍泽兄弟非常看重你们保安队,一致向旅长推荐,希望对你们委以重任。
旅长同意了,让你们单独守一个高地,可惜啊,到时候我就不能陪着你们了!”
“什么?”纪墨跳脚道,“让我们三十几个人守一个高地?
我们死了都无所谓,万一到时候贻误战机,不是耽误大事吗?”
孙成飞笑着道,“你们现在一百八十多人呢,比我三连人还多,你有什么好紧张的,无非就是离炮火比较近而已。”
“不行,”纪墨越发不淡定了,“我得去找何旅长谈一谈。”
孙成飞奚笑道,“旅长是你相见就见的?”
纪墨道,“我不试试怎么知道?”
孙成飞道,“我建议你别去,旅长现在的心情很好,正在帐篷里请各团团长吃席呢,你最好别去扫他们的兴。”
纪墨问,“北岭军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