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大概八十多号人,撑死五六杆枪。
听见咱们枪响,跑的比兔子还快,老子那么死命追都没追上。”
纪墨问,“何家还有炮呢,也有几十条枪,怎么他们就不怕呢?”
麻三笑道,“因为他们砸窑前就把何家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可咱们保安队来的突然,是一窝蜂散开冲过去的,他们摸不清咱们虚实,根本就不知道多少人,深怕夹中间被包了饺子。”
臧二大大咧咧的道,“镇长,对于这些流匪,不用太看得起他们,北岭军有枪有炮也就那怂样。
这帮子土匪,没枪没人,能有什么出息?
跟面瓜似得,任由搓圆了搓方了。”
“不能这么自大,”纪墨板着脸道,“战略上要藐视敌人,战术上要重视敌人!
咱们人都安全吗?
没出什么意外吧?”
臧二赔笑道,“镇长,你放心,你的话都时刻记在心里。除了包大头,别人都没事。”
纪墨急忙问,“包大头怎么了?”
包大头原名叫包大祥,只因为脑袋大,便在保安队得了个“大头”的绰号。
纪墨对他印象深刻,只因为同样大小的馒头,别人顶死吃三个,包大头却能一口气吃掉十二个。
纪墨也替他感叹生不逢时,放到上辈子去做吃播,没有不火的道理。
他知道战场死人很正常,但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而且这些人还是与自己朝夕相处的。
因为那确确实实是人命。
臧二道,“他骑马骑的不好,跑的太快,一下子从上面掉下来摔在地上,又被别的马给踩着了腿。
不过问题不大,骨头没断,休息十天半个月就能好。”
“那就好。”纪墨送了一口气,又接着问,“那些流匪呢?”
“绑住七八个,死掉一个。”臧二道,“那家伙也是倒霉,跑着跑着去捡人家掉地上枪,被保庆一枪给打到了肩膀。
开始的时候还有气,后来没人给他止血,就没气了。”
麻三嘿道,“为了一把枪,丢一条命,这明显亏本买卖啊。”
臧二道,“你懂个球,有一把枪去入伙的话,连过堂都免了,直接入枪股,多拿一份钱,那就是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
说话间,众人已经到了何府的门口。
刘老能从何府大门口的台阶上跳下来,站到马车底下,两手搀扶着纪墨道,“镇长,你慢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