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想直接说不去,闲着没事去管那个闲事干嘛!
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但是见朱家三少奶奶那期待的眼神,真心不好拒绝。
“你要是为难,那就算了吧。”女人接着道,“几件衣服,也不值当什么。”
“不为难,”纪墨想了想自己反正是要去的,朱家承诺的事后两万大洋,还没送过来呢!
做人一点都不自觉,非要让自己上门讨要!
而且他还得想辙让朱家出点利息,“大姐,你有一点说的也对,咱不能这么便宜他们。
你在朱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生意上你操劳不说,还得照顾一家老小,他们这么做就是不讲良心。
得让他们给青春损失费,这么就走人,那就亏大了。”
至于什么夫妻共同财产,在这年头简直就是笑话,要不然谁敢娶那么多姨太太?
只能打赌看看朱家有没有一点愧疚心,来补偿一下朱家这位三少奶奶。
“青春损失费?”这词她听着新鲜,但是越咂摸越觉得有道理,咬牙道,“对,这些年我给老朱家做牛做马,生儿育女,从二八年纪熬到人老珠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打发我,我啊,是拿我该拿的。”
纪墨道,“咱们也得有点心里准备,人家要是不同意,也是没办法,是不是?”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纪墨提前给她打好预防针。
“不给?”她冷哼道,“老疙瘩,麻烦你帮我准备一个白布,他要是敢不给,我就吊死在他老朱家门口。”
“别,犯不上,”纪墨吓了一跳,急忙道,“他们给最好,不给咱也没必要搭上自己。再说,真死了,就如了他们的意。”
“我知道,我真死了,他们肯定高兴。但是我要死在他们门口,他们就不一定高兴了。”女人笑着道,“他们一定会晦气死。
你放心吧,就是吓唬吓唬他们。
我不能让孩子没了妈妈,一个才五岁,一个才七岁,我可怜的孩子啊。”
眼泪水又再次蓄在眼眶里。
纪墨不知道再怎么去安慰,该说的反正都说了,朝着在门口看热闹的保庆招招手道,“都听见了?”
“青春损失费,必须得给!”
保庆同麻三是一样的,老光棍一个,平常除了镇公所,没有别地可去,“他要是敢不给,拉上咱们兄弟过去,让他好看!”
纪墨听了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