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窄的峡谷,只容一人通过。
孙成飞骂道,“这他娘的怎么走啊?”
“爱走不走。”纪墨推开他,自己先钻了进去。
“哎,你们怎么这样啊!”孙成飞无奈,也只得跟上了纪墨的保安队。
这是一处两崖之间的缝隙,仰望天际,如同一线。
越往里走,脚下的水越深,即将埋到众人膝盖的时候,眼前陡然开阔起来,连着攀上两块大石头后,终于登上了山。
灌木和杂草高且密实,把山林围了个密不透风,行进艰难,纪墨干脆瘫坐在地上,鞋子脱了,甩甩水后,又把裤脚的水挤了出来。
贾海利道,“镇长,不用跑也可以,这里安全。”
纪墨望了望身后长长的队伍,叹了口气道,“安全是安全,但是不下山的话,要么被饿死,要么被蚊虫给咬死。”
成团的不知名的虫子在眼前飞舞,伸手一抓就是十几只。
这么一会,他身上都是红肿的小包。
贾海利试探性的道,“那我们还继续走?”
纪墨站起身,伸了伸腰,再次点着一根烟,叹口气道,“休息一会,马上就走。”
如此,看了看手表,等了有十分钟左右,再次出发。
山路难行,保庆和陈思贵等壮实的拿着刀在前面开路,纪墨等人尾随其后。
走的越远,炮声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