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直觉问。
“恋爱?”麻三琢磨会新词后,讪笑道,“她对着我笑了!”
“谁?”纪墨随口问完,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了,接着道,“是祁沅君对着你笑了?”
“是的,”麻三跟着小鸡啄米似得点点头,兴奋地道,“你不是回去了嘛,我就去老陶家旅店打听消息,顺路,刚好就那么巧,让我给碰到了,她先对我笑的。”
“没说话?”纪墨问。
“镇长,我不敢!”麻三摇摇头。
纪墨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道,“以我的经验是早表白,早安心。”
“这话是什么意思?”麻三本能感觉到这不是好话。
怎么听着有点早死早投胎的意思呢?
“就是让你胆子大一点,没别的。”纪墨笑着道,“不要小的跟老鼠一样。”
麻三想冲他翻个白眼,你也好意思提胆量?
正要说话的时候,保庆在院子里喊大家收拾东西走人。
麻三赶忙跟纪墨拱手走人,他是要打前站去探路的,这是大家这些日子配合起来的默契。
纪墨把一杯茶慢慢悠悠的喝完,上了等候在门口的马车,驾车的自然还是朱大富。
正要钻进车厢里躺着,保庆便屁颠屁颠跑过来,不等他说话,纪墨便直接道,“你放心,我绝对不掺和,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如果搞砸了,麻烦提前通知一声,我好来得及跑路。”
保庆笑道,“镇长,你放心,一定办的漂漂亮亮。你只要坐在马车里,还是像平常一样.....”
“运筹帷幄,主持大局。”纪墨知道这帮子没文化的说不出新鲜词,所以倒是接话也快。
“是,是。”保庆说完,跃上马,跟上前面的队伍。
朱大富架着马车,晃晃悠悠的吊在队伍的最后面,过了溯古河的大桥,继续走了十几里地后便不再动,一个劲的在那抽烟锅子。
月亮高挂,繁星满天。
茂密的林子却遮挡住了所有的光芒,到处依然是黑乎乎的一片,唯一的亮光便是朱大富的烟锅子。
“他们人呢?”纪墨等的有点着急。
“这些土匪太贼了,居然分开住,得挨个端了,咱们就等着吧,”朱大富笑着道,“汇合后,一起往山上,直奔老行头工棚那里。”
纪墨道,“他们这不能分开去吧,人单力薄,别出什么事。”
他真怕保庆这些人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