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踢。
“我....”
“贾海利!”纪墨骂道,“怎么哪都少不了你!人吓人,吓死人的!”
“镇长.....”贾海利举高了手里的马灯道,“我是来接你的。”
“结束了?”纪墨问。
贾海利道,“那工棚里统共十七八人,门口俩放哨的,朱大富一枪一个,剩下的都在屋里睡觉呢,衣服都没来及穿。
枪子没打偏,全打到一个洞里,血流成一股。”
纪墨跟着他身后,走了有二十来分钟,最后在一处长形木屋处停了下来。
保安队的人兴高采烈地收拾战利品,箱子、枪支、马匹自不必说,甚至连土匪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没有放过。
包大头正在试一双黑色的皮鞋,在那走来走去,兴奋的道,“镇长,你瞧瞧,这双鞋我穿着怎么样?”
“挺好。”纪墨不愿意扫他的兴,毕竟对于包大头这样的大脚来说,想找合脚的鞋简直太难了。
“镇长,你先在这歇着,等兄弟们整理干净,咱们就一起回去。”臧二知道纪墨胆子小,就特地把木屋的门合上,引着纪墨坐在一处木头桩子上。
纪墨离着老远就闻着腥臭味,确实不愿意进去,再次从麻三那里要了一根烟。
保安队的动作很快,把收拾完的东西搬上马车后,往木屋里扔了两根火把,不一会儿,木屋便噼里啪啦的烧着了。
即使已经下了山,纪墨坐在马车上透过密密麻麻的山林,凶猛的火焰在漆黑的夜空中依然显得格外明亮。
“镇长,这次是真发财了。”保庆骑着马与朱大富的马车并驱而行。
“挺不错。”纪墨显得无精打采,他想明白,为什么大家要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而非要打打杀杀呢?
“你说将老鸨也真是够有钱的,镇长,你猜猜到底有多少?”保庆心情越发高昂。
“有多少钱也换不来人命啊。”纪墨感慨道。
“镇长.....”保庆很识趣的不再言语。
他知道他们这镇长又犯病了。
到镇公所的时候,纪墨没跟着进去,而是让朱大富直接送自己回家。
刚躺下去,还没眯瞪多长时间,门被敲响。
看看怀表,居然已经七点钟了。
“镇长,何家已经派人来催了。”麻三看到纪墨打开门,就急忙道,“兄弟们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纪墨点头应好,刷牙洗脸,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