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噪音从何而来,少有人注意到了三楼数面窗口上无端飚射出了几串血迹。
大久保良一和曼蒂发现林年不见了是在枪响的两秒之后,他们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毫不犹豫的拔出了风衣里的手枪冲进了屋内,在看见七个黑衣男时,两人抬枪就射打爆了两个倒霉蛋的脑袋。
剩下五个黑衣男在看见大久保良一和曼蒂冲入屋内时都想再度发起一轮齐射,但这时意外发生了。
五人举枪的手臂上黑色的西装长袖缓慢撕裂而开,其下的皮肤裂出了环形的红线,在鲜血泼洒而下时,五根握枪的手臂滑落而下砸在了地上,落地声整齐而清晰,随后并起的则是五道哀嚎和惨叫声。
地上最开始被两枪放倒的黑衣男也随着摔倒在地的动作与持枪的右臂分离了,断口光滑整齐骨骼肌肉的纹理丝毫毕现。
事务所的角落林年手持着短刀举过了头顶半蹲在了地上微微喘息,鲜血汇聚到刀尖上从他面前滴落而下砸碎在无垢的地板上。
“我操。”良一心想。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大喊:“所有人跪在地上,双手...单手抱头!”
剩下活着的五个男人尽管饱受着断臂之痛,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跪下照做,良一扫视了一眼亮堂的事务所,到处都是纷飞的纸页和文件,他抽了抽鼻子兀然皱起了眉头,甩了曼蒂一个眼色让他接替自己看管住这些人,自己快步走到了办公桌旁扯出了藏在桌肚子下面的垃圾桶,里面全是纸张燃烧过后的灰烬和一些漆黑的玻璃碎片和难以分辨原状的颗粒物。
“提前知道我们要来?”良一伸手扒拉了一下纸屑的灰烬,从垃圾桶里面嗅到了汽油的残余味道,所有东西都烧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一点可分辨的证据。
“你们日本黑道都是这么不讲理的吗?”林年从桌上扯了几卷卫生纸擦刀,目光警惕的打量着整个事务所和跪在地上的五个低声哀嚎的男人。
“你们本部的专员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是杀人吗?”良一低声反问。
“最开始那个是我被吓到了,剩下的几个人我只是剁手而已。”林年侧了侧头回避数秒内填充满整个事务所的血腥味。
良一视线余光瞥了一眼地上倒下的两具被爆头的尸体,那两人站位最靠近大门所以他们是最先遭受到林年攻击的,左侧尸体的偏脖颈上很明显有一道两至三厘米的裂口,不像是偶然所至。
他更愿意相信这是发起攻击的人在瞬间临时改变了注意才把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