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
叶慕兮眨巴眼,被噎的无话可说,却忍不住笑了笑。
上车,南宫凛命冷寻打了清水来,褪下她的鞋袜。
“你别!我自己来,你去旁边待着!”叶慕兮小脸泛红。
南宫凛却自顾自褪下她的鞋子,修长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纤纤玉足,深邃眸光里荡起一丝情动,“慕慕,好看。”
被他握住的玉足瞬间有些热。
叶慕兮耳根红透了,被他这么看的,好像自己怎么了他一样。
连忙双手捂住他的眼睛,“不准看。”
却正好被人抱了一个满怀。
这人明明是那么冷傲,却让她溺死在他的宠溺里了。
“还有两个月。”南宫凛沙哑的声音略有些惆怅。
叶慕兮没反应过来,“两个月?做什么?”
“和你做些喜欢的事情。”南宫凛枕着她的肩窝,薄唇微抿。
做些喜欢的事情?
什么事情非得等两个月……
流氓!
“哗啦啦!”叶慕兮故意伸脚掀起水花溅了他一身,赤着脚跳到地毯上,指着他羞骂,“登徒子!”
南宫凛被她弄了一身的水,却丝毫不见怒色,一把将她扑倒在地,薄唇覆上她的耳畔,轻咬了一口,“这才是。”
……
宁州城外,永安坝。
河水大涨,暴雨下的整个天色都暗了。
胡大为站在坝前,轰隆隆的河水冲击声,总是让他心惊胆战,就怕一不小心,这里就塌了。
“天啊地啊,漫天神佛,这一次千万不要出事,永安坝你就好好地,别塌,我的命可跟你拴在一起了。”胡大为念念叨叨。
正在此时,官差来报:
“大人,您家人来探视您了。”
胡大为说道,“都让他们别来了,这种时候来添什么乱。你们在这守着,本官去看看。”
“是。”
到了永安坝附近的驿馆,胡夫人一见到他就关切说道,“夫君,听说宁州的百姓都撤了,是不是永安坝要出事了,你……”
“呸,你个乌鸦嘴乱说什么!”胡大为瞪了她一眼,“我没事,你们回去。”
胡夫人委屈说道,“你都半个月没回去了,我和孩子这不是担心你吗?再说宁州这边风声鹤唳的,你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不能出事啊……”
“爹,永安坝的情况到底怎样啊?”胡欣彤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