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和那位二夫人？”
江阮抿唇，情绪复杂。
陆一屿道：“和二夫人关系比较好，在二夫人生病期间，只有她每天去看望。”
这些事儿，还是之前的人搜罗来的。
整个事件，迷雾重重，似乎有很多很多未曾被挖掘的秘密。
江阮沉思了一会儿，柯箐……在这场悲剧里究竟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上次跟你说的tbi里的研究人员，应该在京城，上次的追踪轨迹，就定格在这边。”
陆一屿掐灭了手中香烟。
说了一句。
江阮抬头，“没有再具体的？”
陆一屿嗤笑，起身走到了厨房那边，背对着江阮喝了一口水。
江阮目光却定格在他精瘦的后腰那一块儿法文纹身。
“对方换了无数身份，极力隐藏，不太好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