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溜。
“廖王氏,你休想跑,你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拉住她。”
廖王氏听到许张氏点了她的名,也顾不得了,强行从人群里挤出去,撒丫子就要跑。
许娇娇早已经防备着,在她的必经之路上,伸脚一绊,就将她绊倒在地上。
廖王氏摔了一个狗吃屎!
嗯,许娇娇干这行已经超有经验了。
许张氏追上前来,“你个嚼根子的贱蹄子,你还想跑?你喜欢嚼舌根子,你嚼啊!还说我们老五咋咋地么?睁眼说瞎话的狗东西,现在你再说啊!你不准跑,一会儿跟老娘去镇上衙门去……”
现在真相大白了,当事人全家都亲自来道歉,今天老许家门口热闹,所有乡邻们都看到了,所有人都是人证。
廖王氏见偷偷逃不掉,眼珠子一转。
转头就跪在许张氏的面前,“许大娘,我道歉,我就是一张烂嘴,你撕了我,是我活该,我不该心眼儿那么坏,瞎乱猜测,我以为人证是老许家买的,你们老许家有钱,什么事儿办不到,还为人家黄花大闺女鸣不平,今天才知道都是瞎逼逼叨猜错了,是我冤枉许老五了,我以后保证再也不拿许老五说事了,我保证……”
脸也丢了,人也被撕了,再不识务道歉,她怕是今天真的要去见官了。
见了官,说不定还要挨上几十大板子!
许张氏那边还有古铁匠一家等着呢,没空跟廖王氏浪费时间。
又让廖王氏接连道了好几遍歉,还让她指天发了誓言,才放过了她。
廖王氏如蒙大赫,夹起尾巴,灰溜溜的挤开人群。
许张氏朝着她的背影,连吐几口痰,“下次再让老娘遇上那些背后喜欢嚼舌头根子的人,老娘一样绝不轻饶她!嚼了舌根子,嘴上长疮,脚下流脓的,心眼黑透了,还厚起脸皮想到我们家来上工,我呸!下辈子,老娘都不会要她,贱蹄子,砍脑壳的狗东西!下贱胚子!”
廖王氏只当没听到似的,屁滚尿流的走了。
许有德一声咳嗽,“好了,闹消停了,进去让古师父他们喝口茶。”
许张氏才罢了休。
带着古铁匠一家人进了屋。
许张氏还是有几分排斥古氏母女,不拿她们正眼相看。
只是看在古师父的面子上。
问了古秀儿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儿,没了。
古铁匠满脸愤恨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说,“都是那安平县汪家的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