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借口,只能祈祷呼延昊不懂医理,难以只闻香识药。
“安胎?”呼延昊的确不懂医理,但他笑了一声,笑得人后背发寒如闻丧钟。
呼延昊没说话,只看了苏氏一眼,辽兵会意,上前便将苏氏拎起提到了呼延昊面前!苏氏春裳下的腹态显得圆润高隆,郑当归惊住,猛地抬头间见呼延昊将烧得通红的刀从烛火上撤下,出刀无情,生生剖向苏氏怀胎七月的肚子!
“慢!”郑当归惊喊时,刀尖已划开苏氏衣裳,血色染红了郑当归的双眼,一口涌上喉口的血被他硬生生咽下,腥甜的滋味仿佛烧红的刀子割着喉肠,痛意自知,“慢!都督在……”
“在此!”这时,一道清音忽然掷来,惊得屋里人声忽寂!
呼延昊倏地抬头!
房门开着,院中无灯,烛光烛地,老院尽处星子满天,新芽满树,南墙之上立着一人。那人身披旧氅,素布为裙,折枝为簪,素衣纤骨弱比春枝,清卓风姿却胜老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