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伸来一手,覆了杯口。
“这酒酿了一年,后劲儿可足,你不饮酒,莫要贪杯。”
暮青闻言一怔,见那手清俊修长,覆在白玉杯上,夺了玉色。她尚未感觉有酒劲儿,但果真没有再喝。
吃过了年夜饭,月杀将饭菜端下去,奉了茶来,步惜欢品了口茶,窗外风雪急,今夜无月色,男子一身梨花锦袍,背靠轩窗,容颜比月色明,笑若春芳懒。
“别笑了,好看也没钱付。”暮青喝着茶,不为美色所动。
步惜欢笑容忽裂出道痕,气得笑了,“真没良心,你当真以为谁都能看到?”
除了她,他在哪个女子面前这般笑过?
没良心!
“过来。”步惜欢把茶盏往桌上一放,没好气地道。
暮青自然不动,她又不属狗儿。
步惜欢毫不意外,似知道她不乖乖过来,起身便走了过去。
两人就隔着一张桌子,步惜欢起身便到,暮青抬眸,想起这人在奉县马车里曾有过不良行为,眉梢眼角不由飞出几分冷厉,起身便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