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便是验尸的,缉拿凶犯是捕快之事,女儿家不可再行如此险事!”
可古水县衙的捕快大多是些懂点拳脚功夫的粗人,缉凶拿人倒可,细心查案指望不上。她知爹担忧,却难应下。仵作乃贱籍,她多出些力,多破些案子,知县才会对爹和善些,爹在县衙里的日子才好过些。
“日后只验尸,不查案了。”她不知如何哄爹消气,只记得他不想让她查案,此言许会叫他宽慰些。
“哦?”爹似不信,声里含笑,有些懒,问,“做得到?”
做不到……
那是她一生所愿,如何做得到?
可不如此,如何宽慰爹?
她皱眉细思,只觉头有些痛,思来想去,终又想起爹有一愿来,道:“那……王老账房家的孙子和吴铁匠家的儿子是何性情为人,爹说来听听吧。”
她及笄了,爹最挂心的便是她的婚事了。可她的婚事难寻,以大兴的民风,何人敢娶女仵作?更别提娘是官奴,算命先生批她命带孤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