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肯让,吵吵闹闹争执不下,而这段时间给她观察荷官的表情,做出正确的选择足够了!
这才开了两局,待会儿他们再输下去,从觉得有趣到觉得恼怒的时候,吵闹争执会更甚,留给她的判断时间会更多。
这场赌局,开头难,越往后越容易。
“数什么?还怕谁少你一张不成?”季延笑道,一副你财迷也不看看赢的是谁的银子的表情,“咱们这些人就算输的只剩下亵裤,也不会藏你一张银票的!”
他们这些人都是面子比命重的,赌了不要紧,输不起偷偷摸摸藏银票,才会成为盛京城的笑柄。
暮青才不管季延说什么,她坚持数清银票,一张不少后才揣进了怀里。
季延等得都没耐性了,输了两局,他现在心里跟被猫挠了似的,痒得难耐,迫不及待地想开下一局,但是他又说不清楚下一局自己想赢还是想输。
一方面,他想要那一文钱,想着明儿拿红绳提着那铜钱碎儿满盛京城溜达的场面就觉得有趣,因此他盼着赶紧赢。
可另一方面,他又想要寻求刺激,想看看这小子的好运能到什么时候,希望她多赢几局,觉得游戏这么快就结束了不好玩。
刺激,矛盾,迷了京中子弟们的心,除了曹子安想看暮青出丑,其余人反倒更加兴奋,催促着快快开局。
但是再开局,事情就渐渐不好玩了。
运气好像总在暮青一边,骰盅开一局,京中子弟的眼就瞪大一圈儿,起初人人讶异,心道这小子的运气还真好!但骰盅一连开了七八局后,气氛终于渐渐凝重了起来。
运气这玩意儿,一局两局叫运气,三局四局叫运气,一连七八局回回都赢,谁信是运气?
季延狐疑地打量暮青,心道这小子会听色子不成?不然怎么回回下手都比他们早?
他们这些贵族子弟最好玩乐,骑射是花把势,诗画是虚底子,唯独对玩儿愿意用心,什么斗蛐蛐斗骰子,要玩儿就要玩得精,有不少人专门学过怎么玩儿,比如他,他就学过听色。但这得有天赋,且需常年练习,他练了几年也不敢保证回回都听对,怎么这小子就能回回都赢?
最让季延头疼的是,这群公子里有些人也对听色有些心得,下注时这个觉得该大,那个觉得该小,都觉得自己是行家里手,半分都不肯让,每回都是他们一群人吵吵闹闹的时候,这小子就买定离手了。
“小爷就不信了,这事儿还能邪了?”季延挽了袖子,端了小公爷的架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