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就犯怵!”
“那凶手不是抓着了吗?”
“那也得快些,瞧这天儿要下雨,可别把姑娘淋在路上。”
“好嘞。”后头的轿夫刚刚应声,忽觉前头轿子一沉!
“怎么回事?我说你……”他探着头往前看,头刚探出,便觉得眼前一晃,往前一栽便人事不知了。
风过深巷,呜声桀桀,深巷里孤零零落着一顶小轿子,了无人声。
半晌,月出云层,清辉洒在巷子口,一人的影黑孤长,缓缓走来,黑靴踏在青石路上悄无声息。唯见那人手里提着只酒坛,麻绳磨着坛颈,吱吱悠悠,其声如幽森小调。
那人迈过轿夫来到轿前,伸手,拨开了轿帘。
*
盛京府衙,公堂上灯火通明,郑广齐来回走着,时不时地派人去探。
一个捕快自外头奔进来,还没回禀,郑广齐便问:“如何?”
“禀大人,从外安街到柳安巷,咱们和巡捕司安排下的五重埋伏全都中招了!”
“全都中招了?”郑广齐一惊,疾走了两个来回,转身问,“那本官让你查的事呢?”
那捕快这才回禀道:“卑职点了人数,正如大人所料,咱们的人里少了两人!”
“少了两人……”郑广齐喃喃自语,却松了口气。
捕快却一脸古怪,不知今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怎会少了两人?
*
那人伸手,拨开了轿帘,轿子里的少女正倚轿而眠,那人静静欣赏了会儿,轿帘落下,轿中陷入黑暗的一刻,寒光乍亮!
那寒光却非一道,而是两道,不请自来的一道寒光从轿窗射入,只听叮的一声,又从另一侧轿窗射出,钉如墙缝里,冷风吹落血珠,落地无声。
轿子里的人跌跌撞撞而出,一抬头,见轿顶不知何时立着一人。那人衙役打扮,凤目飞扬,一笑间倜傥风流,那容貌和气度绝非寻常衙役。
“听说你轻功造诣不错,本公子久未与人比试了,今夜但愿你能让我多追你几条街。”
“难。”一人倚着墙抱臂冷哼,身旁那把插在墙缝里的匕首连拔都懒得拔。这人也是衙役打扮,冷峻的眉眼里却尽是不屑。
“别这样说,难得我有点期待。”魏卓之笑道。
“我不期待,他连我的匕首都未躲过。”月杀冷嘲道,他连寒蚕冰丝都没用。
两人聊着天,那人捂着被射穿的手腕,脚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