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两种过程,一是积欲过程,一是解欲过程。”
“……青青。”
“根据我的研究,此欲如果太强,失去控制,可能会产生灾害性的犯罪后果,所以你……”
“青青。”他打断她,问,“你在紧张?”
她眸光清澈,声音平静,那是因为她总是这般,无论何时气势都不输人,但她说这些时分明捏着衣带,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过。
暮青不答,步惜欢沉沉一笑,她眼里容不得错处,他若说错了,她定会纠正她,没纠正就表明他说对了。男子低头,伸手揽住,笑声愉悦,低低颤颤,“青青,你可知你有多可爱?”
她说的这些,他虽听不懂,但莫名觉得可爱。
暮青不说话,低头看着男子在她面前笑得欢,衣衫如雪,肩头裹玉,珠色生辉。她微微蹙眉,眉眼间皆是不解,解不懂他。她性情冷硬,不觉得可爱可以用来形容她,他的眼光真有问题。
“步惜欢,我觉得你的眼光有问题,可爱一词需要纠正,不能用在我身上。”暮青严肃纠正。
“嗯。”步惜欢笑着应了声,不欲多辩,只道,“睡吧,时辰不早了。”
此事不需与她讨论,这并非她的案子,不需分出对错,她的可爱,他懂便好。
步惜欢将暮青揽入怀中,轻抚她背后青丝时指尖不经意间自她颈后撩过,点了她的睡穴。
今夜还有事,且让她睡会儿。
暮青以为她会一觉睡到天亮,步惜欢点她的睡穴不是一两次了,每回她都会睡到杨氏进阁楼叫起才醒,这晚却半夜被人叫了起来。她睁眼一瞧,面前的并非杨氏,而是步惜欢,他立在榻前,已穿好衣袍。那衣袍并非他来时穿的那件龙袍,而是一身都督府亲兵的衣袍,暮青见他如此打扮,手里还拿着面具便坐起身来问:“要出去?”
“嗯,带你一起。”步惜欢道。
“是何时辰了?你不回宫?”暮青没问要去何处,只想知道步惜欢不回宫是否会有险。
她的关怀让他目光柔暖,拿了她的衣袍来放去榻上,道:“忘了有男妃在京中?我自有理由夜宿宫外。”
暮青一听便明白了,敢情这人是以临幸男妃为由出宫来的,那今夜必有帝驾在某个朝臣府上,那帝驾想必也是假的。暮青没再说什么,步惜欢在宫中生存了这么多年,他自然有办法安排这些事。
她下榻穿衣,束发簪冠,待穿戴妥当才问:“去何处?”
“长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