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摇头,“没有!”
“你!”步惜尘一听此言,又怒火攻心,挣扎了两下却被亲兵按得死紧,只得骂道,“你这贱民,定是被收买了!”
“定是你这贱妇收买了人!”宋氏虽怕元修,但今夜的情形眼看要对儿子不利,一番谋算也眼看着要打水漂,她自是要帮忙。但她不敢再动元修的人,亦怕了暮青那执刀送人肉的手段,只得将一腔怒火发泄到高氏身上,指着她怒笑道,“说!你花了多少银子收买这些人?”
高氏一脸诧色,“王妃是气糊涂了吧?儿媳的夫君、您的庶长子是今夜被歹人下了毒,那时是亥时,内城的门早就关了,儿媳一介妇人,如何叫得开城门,差人出城拿钱收买人?”
宋氏语塞,指了高氏一会儿,又去指别人,胡乱地指了一圈后,看见地上趴着的松春,又道:“那这丫头呢?这可是你府里的丫头,你要她如何说,她自不敢忤逆!”
高氏冷笑道:“这丫头都快被王妃打死了,之前还半死不活的,儿媳倒是想吩咐她一些话,她也得清醒着,能听得进去才是。”
宋氏闻言,忽然便抓了高氏的把柄,目露精光,笑道:“是啊,这丫头半死不活的,她说的话怎能信?她必是糊涂了!”
“哦?”这时,忽听一道清雅微凉的声音自外头传来,暮青抬眼,见巫瑾进了花厅,看向宋氏,淡淡的道,“本王给这丫头施了针她才能说话,王妃嫌她糊涂,是嫌本王医术不精?既如此,日后恒王府和老太傅府上若有病患,莫请本王。”
“王爷切莫误会……”宋氏一惊,她没想到巫瑾会正好听见此话,这可如何是好?宋府里,她双亲年迈,早晚有需瑾王救命之时,怎敢得罪他?
巫瑾转头,不受宋氏之理,显然是言出必行。
宋氏这才觉出今夜的祸事惹大了,非但得罪了巫瑾,甚至连圣上和元修也得罪了。这也不能怪她,她哪里想得到元修竟和元家不是一条心,而今夜若就如此结案,那可就是白算计了,且还得罪了圣上,圣上昏庸暴虐,谁知会做出何事来?
“相爷,本世子可是一心为了朝廷才逼死大哥的,此事您不可听信这几个妇人贱民之言!”步惜尘见翻案无望,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元相国,其实此案真相如何根本就无所谓,只看元党想信谁,显然信他对他们有利,他不信元相国不懂此理。只要他说步惜晟通敌,步惜晟就是通敌,元修与元家不是一条心又如何?元家谋划了这么多年的大业,定不会因为元修而弃之不顾,这老狐狸是个有野心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