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
吕星预计,从一个人身上榨个七八十万,甚至上百万出来不算难。
当然,交了钱也不会放人,那边有贩卖“骡子”之类的组织,等收到钱没有油水可榨,再把人卖给“骡子”组织赚一笔。
至于那些“骡子”组织,就是专门给人提供服务,强迫人往境内运毒的不法分子。
按照吕星的说法,那边渐渐形成了诈骗、赌博、放贷、绑架、勒索、贩卖和运毒等等一条龙的产业服务模式。
人一旦出了国境线,很多事真就不好办了。
青照这边掌握了吕星提供的线索,向上级打过报告之后,准备跟泉南市局成立专案组,也让吕家村这边帮着做工作,看吕星能不能配合着,打掉这个犯罪组织。
吕星也能戴罪立功。
沾上毒,就是条不归路,吕星算幸运的,有回头的机会。
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他总算没在吕家村铸成大错。
从看守所里出来,吕春和吕冬都上了村里的别克商务车,开车的李进发动汽车,驶上回村的路。
吕建宁坐在车上,沉默着不说话。
吕振林拍拍他:“别多想,现在他戴罪立功,比在外边浪荡强一百倍。”
“我知道,三叔。”吕建宁听到专业人士所说了,吕星的情况其实比较严重,吸毒导致身体多处出现问题,要再这么弄下去,人可能就彻底完蛋了。他颤抖着手,说道:“戒毒难啊!”
吕春转过头来,说道:“再难也要戒掉!建宁大爷,这是一辈子的斗争,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家里的包容和理解非常重要!再就周边环境,等到吕星出来,必须让他脱离以前的人际关系网,脱离以前的环境,再也接触不到!”
吕冬接过话来:“就让人在吕家村待着,哪里也别去,到时安排个在村里上班的活,不要让人去外面跑。”
吕建宁说道:“我和他娘肯定会盯着他,但没法盯一辈子……”
吕冬想了想,转而对吕振林说道:“三爷爷,吕星这件事是个例,但村里还有些别的事,比如退伍的老兵,没有儿子和闺女远嫁的老人,咱村也有失独的,平时村里都很照顾他们,但更多是物质上的,要不咱们建立一个帮扶志愿者队伍,不止是咱们村的人,还有大学城的志愿者组织,能形成有效的交流,人就不会太过孤独,避免出现一些精神方面的问题。”
吕春接话道:“这是个办法,能长期坚持做下去,比单单依靠定期检查更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