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啧啧，终于肯说话了！”张煜笑了起来，这系统还挺任性的。
  “宿主您还有三个呼吸的时间，若超过时间再提问，本系统将拒绝回答。”系统的声音没有情绪波动，就像冷冰冰的机器人，但它说话的内容，却似乎有着一丝小情绪。
  张煜轻咳一声，不再耽搁时间，立即开口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老主人，是否还活着？”他的表情看似十分轻松，仿佛随意而为，但他的呼吸，却是悄然间屏住了，显然对这件事情十分在意。
  “不知道。”系统隔了好几个呼吸才回答。
  “不知道？”张煜眼眉一挑，“你的老主人死没死，你还不知道？”
  “本系统的确不知道。”系统说道：“关于老主人的信息，本系统知道的也不多，更没必要骗你。”
  顿了顿，系统的声音继续响起：“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本系统还不屑于撒谎。若本系统不想说，直接拒绝你就行了，这种事情，本系统又不是没做过，何须说谎？”
  张煜嘴角微微抽搐，这系统，还真不给面子。
  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系统说得有道理，他被系统拒绝的次数已经不是一两次了，如果系统真的不想说，直接拒绝回答就行了，根本没必要骗他。
  “所以……连你都不知道你的老主人死没死？”张煜撇撇嘴，鄙视道：“你这系统，当得太差劲了，连老主人死没死都不知道……”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张煜极尽所能地嘲讽系统，或者说不断地试探系统的态度与底线。
  系统却不再吭声，如同消失了一般。
  又是它一贯的套路！
  不想说话，就直接装死！
  张煜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般，顿时感到索然无味。
  环视了一圈，见漫天纵横交错的空间裂缝，张煜叹了一口气，飞上天空，从宝藏大山上空，开始一条条修补起来。
  空间虽然有着自我修复能力，但奔纹龙丹的第五道劫雷威力实在太强了，对空间的破坏也是超乎想象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