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伏于盱眙的情报啊。”
“那大耳贼,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瞒过我们的耳目,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调了这么多兵马往盱眙?”
“这不合理,不合理啊……”
许攸捧着帛书的手在发抖,口中是颤声自语,满脸的不解困惑。
袁谭的眉头不由皱起,眼中也涌起了深深费解。
他是怪怨许攸计策失算不假,但同样也想不通,刘备是如何瞒过辛评和细作们的眼睛,不可思议的调了数万兵马于盱眙。
“大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旁陈宫和陈登二人,异口同声不解问道。
袁谭撇了撇嘴,朝许攸一拂手:
“许子远,伱解释给他们听吧。”
到了这般地步,自然没有必要再瞒着那二陈,袁谭便叫许攸将全盘计策道出。
许攸心下惭愧,却又不得不从命,只得咽了口唾沫,将自己所谓瞒天过海,偷袭盱眙的计策道了出来。
二陈恍然大悟,这才明白当日许攸神神叨叨,请袁谭将他们屏退,原来是给袁谭献上了这么一条偷袭盱眙之计。
“原来袁谭令臧霸调泰山军南下,顺道往海西押解粮草,竟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为的是浮海南下,出其不意偷袭盱眙。”
“此计确实是一出奇谋妙计,我竟然没能看出来,这许攸确实是善于出奇制胜。”
“只是如此一条妙计,竟然会被玄德公识破?”
“难道说,是那位……”
陈登思绪飞转,心头一震,脑海中,蓦然间闪现出一个名字:萧方!
能识破许攸此计者,必定是那位传闻中的谋圣无疑!“许子远此计,必是为那萧方所识破。”
“宫早提醒过大公子,那萧方神机妙算,我们与刘备一战绝不能与之斗智,只能步步为营稳中取胜!”
“这并非是宫危言耸听,是袁术和吕布血淋淋的前车之鉴,是宫亲身所经受的教训啊!”
陈宫苦着脸好一番叹息,言语间满是无奈。
袁谭心中一凛,背后打了个寒战。
此刻,他终于开始意识到刘备有多强,意识到了那萧方智计有多深,自己着实是有些轻敌了。
“如此看来,吾倒是确实低估了刘备,低估了那乡野村夫了。”
“只是公台,你为何不早提醒我,为何不劝阻我?”
袁谭自然是不会背锅,反过来又埋怨起了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