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军师的计策好,朝廷又不让咱死拼,说白了,以前压根儿就没动真格儿的!这回要来真的,咱们路上必定经过骁骑营,在官道上遭遇骑兵,咱们怎有赢的可能?”汤良道。
“没错!水师的优势在于水战,陆上拼杀,咱干不过骑兵,就算侥幸到了盛京城外,问题也不过是刚刚来而已。按军师的推测,今天盛京城里必有一场较量,那么城门十有八九是关了,就凭咱们这五万人马攻得破皇城的城门?只怕咱们刚叩城门,后头西北军的精骑就赶到了。到那时,前有万箭,后有铁骑,我们才真是要等死。”乌雅阿吉吊儿郎当地道。
章同看了三人一眼,点头道:“不错,长进不少。”
话是对三人说的,章同却特意多看了乌雅阿吉一眼,目光暗含审视。当初,都督回营那夜,正逢乌雅阿吉当值倒泔水,他被打晕在西大营后面的林子里,后来都督瞧他资质不错便让他进了特训营,而后这小子一路升至都督的亲卫和西大营一营都尉。起初他以为乌雅阿吉只是个寻常的异族小子,后来才发现此人有些深,有时让人看不懂,比如此时。
为将者当有洞察之能,天时地利、敌我优劣,缺一不可,行一步应有算百步之能。刘黑子和汤良这一年来长进颇快,也只看到了发兵路上的局势,乌雅阿吉却已算到了盛京城下,这恐怕是老熊等久经沙场的老将才能预见得到的。
果然,卢景山、老熊和侯天都看了乌雅阿吉一眼,目光微讶,但战鼓已传,大军已在沙场待命,军策应当尽早商量出来,因此谁也没再多想,侯天道:“我说你们,脑子不灵光还老想军策干啥?这不是有军师在吗?军师既然要救都督,想必是有法子了。”
将领们一齐看向韩其初,见他莫测高深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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