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红,身体向后直挺挺倒下。
另一名缇骑愣住了,有点无法理解眼前一幕。
就是这一愣,要了他的小命。
一柄短刀快逾闪电,深深没入他的胸口。
缇骑两手虚捧伤口委顿在地,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凌云凯反应不慢,在短刀了解缇骑小命的瞬间转身,手握绣春刀柄往外拔。
刀身离鞘三寸的时候,侧前方过来的手掌在刀尾一拍,又将刀身弹了回去。
眼前闪过一张丑脸,随之而来的是沉重的膝顶。
凌云凯闷哼一声,气机骤散,张口咳出一团清涎。
与此同时,一记手刀重重砍在他的后脑。
噗通
凌云凯扑倒在地,没了声息。
殷澄呆呆地看着眼前一幕,别说主意,感觉脑子里满满都是浆糊。
这怎么说的?
不是出卖他换一官半职吗?怎么突然间又反水,三下五除二把猝不及防的四个人全干了?
这个周泰脑后有反骨,是个天生二五仔吧?
“殷兄,刚才委屈你了。”林跃从晕过去的凌云凯腰里扯下腰牌,走过去把捆住他手脚的绳子挑断:“我赶过去的时候凌云凯还没有去找陆千户出通缉告示,他是魏忠贤的外甥,现在你拿着他的腰牌出城,应该不会被人刁难。”
“周兄弟,你……你是为了助我出城才这么做的?”
“凌云凯仗着他的舅舅是魏忠贤,为人傲慢张扬,如果他行事谨慎一些,今天的偷袭绝不可能得手。”
原来……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帮助自己呀。
殷澄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周兄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殷澄一拜。”
林跃心说谁特么想救你呀,我这不过是本着身为职业演员的素养,戏演全套,你丫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绣春刀ii一开场你就嗝屁了好不好。
“殷兄请起。”林跃把他从地上搀起来:“门口还有两名缇骑,等我把他们放倒,你就可以离开了。”
殷澄看了一眼昏迷在地的凌云凯:“……”
“这个人我还有用,帮我绑了他。”
说完这句话,林跃把号牌丢给殷澄,转身出了房间,走到院门旁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进来”。
门外放哨的两名缇骑一听是凌云凯的声音,未作他想推门进入。
下一个呼吸。
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