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解成另一个意思,真要用心去做,用一杆笔杀人,并不会逊色刀剑多少。”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你不是一直讲我庸俗吗?今天带你去一个特别文艺的地方。”
“你明明知道我是说得玩笑话。”
“我知道,但我是认真的。”
“……”
离开会展中心后,林跃开车去了附近街区一家照相馆,将刚才在商场里拍摄的图像洗成照片,然后再次上路。
ni像一头小牛,在傍晚的马路上左突右冲,直到这时叶蓝秋才明白为什么昨天带他飙车的时候林跃一直无动于衷,因为比较他,她飙车的技术还差得远。
当夕阳在柏油路漫上一层金黄,天边的云彩像被流火点燃,ni在郊区一座大院前面的停车场停下。
“还好,没有关门。”
林跃从车里出来,带着叶蓝秋走进正对停车场的接待中心。
大厅占地面积不小,但是服务人员不多,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和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子。
“这是前方景区和镇上合办的一个项目。”林跃一边往前走一边解释这里的情况。
在叶蓝秋还没回过神的时候,他在柜台前面坐下:“你好,我昨天打过电话,我姓林。”
“哦,是林跃林先生吧?”
“对,是我。”
“那还用我讲一下咱们这里的规则吗?”
“不用了,我已经在网上了解过了,就按昨天打电话时说的办。”
那人翻开册子,在记录着预订信息的那一行最后面的格子里打了个勾。
“五年是不是?”
“对。”
“一年三百,五年一千五,再加器材费,总共是一千六。”
林跃交了钱,那人从下面的箱子里取出一个手臂粗细的不透明密封玻璃瓶和配套的钥匙。
“我去后面等你们,尽量快点,因为还有不到半小时就下班了。”
“好的。”
林跃目送那人离开,用钥匙打开和玻璃瓶配套的锁子,把早前做好的两个软陶小人和速洗出来的照片塞进玻璃瓶里,然后将两把钥匙分开,两个人一人一把,不待叶蓝秋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往后院走去。
在有一株挂满红绳和同心锁的大榕树下方,工作人员站在一片网格地块朝着二人挥手。
林跃走过去,将玻璃罐放进才挖出的小坑里,拉着叶蓝秋一起,用手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