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就能随便打发的。
到了学校,丰盛和乌赞都在,两个人都冲纪墨拱了拱手。
毕竟快到发粮饷的日子了,态度好点是没错的。
纪墨被两人看的头皮发麻,看着学生们做了一会早操后,赶紧借口尿遁了。
邱陵在他身后屁颠屁颠的跟着,纪墨不耐烦的问,“你跟着我干嘛?”
邱陵茫然,他不跟着纪墨能干嘛?
纪墨看他在那发呆,嘟囔了一声毛病,头也不回的走了。
坐在溯古河的桥头,看着人来人往,奔流不息的河水,想着怎么弄钱。
做什么生意呢?
整整想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弄出来一个东南西北。
总结起来就是他的能力撑不起他的野心。
因为想得过于出神,一辆北岭兵的马车过来,避让过急,差点没掉进河里。
朱大富朝着过去的马车重重的吐了唾沫,然后又大声的骂了一句。
看着纪墨道,“你没事吧?”
纪墨笑着道,“还行。”
朱大富道,“你这是想什么呢,年龄不大,屁事不少,怎么过不是一天。”
“我缺钱。”纪墨叹口气道。
“说的好像谁他娘的不缺钱似得,听说大总统都天天在报纸上哭穷。”朱大富没好气的道。
纪墨跟他说不通,背着手走人。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自己的老房子跟前,好长时间没人打理,茼蒿和茅草顺着石头缝挤出来,随风摇摆。
房子卖了?
鬼要哦!
租都租不出去,现在只能给吴友德放杂物。
傍晚的时候,北岭的大兵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一队接着一队的过溯古河往北去,有过之前的教训,这一次所有人紧闭大门。
还没到放学时间,家长就提前把孩子接走了。
一时间乱糟糟的,气氛很紧张。
“听说北岭兵在龙荡河淘的金子,往回运的时候,全让人给抢了。”邱陵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突然站住了纪墨的面前。
纪墨被吓了一跳,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邱陵道,“我一直在你旁边站着的,看你在想事情,就没说话。”
纪墨接着问,“你怎么知道金子被抢了,听谁说的?”
邱陵道,“大家都是这么传的,我也是刚刚听说的。”
纪墨好奇的道,“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