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承天的神识已探得分明,原来是空中飞来两只灵虫,瞧其模样,像是飞虱,却比飞虱不知大了多少,竟有拳头般大。
诸修一路行来,地府中不见丝毫动静,但人人皆知,这洞府之中,必定有混沌生灵存在,那生灵晚出现一刻,就多了一份猜想,多一份惶恐,此刻见到这飞虱出现,诸修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那向飞虱出手的共有七名修士,但七修手中的法宝,却有三件刚刚祭到空中,就跌落尘埃,幸好另四件总算成功祭出,将一只飞虱砸得粉碎。
但另一只飞虱因无法宝抵挡,就扑到一名修士颈部,吻器如针,就刺进这修士的肉身中,刹那间那飞虱身体饱涨,颜色殷红,原来是吸了一肚子的鲜血。
那被咬中的修士口中念诀,想再祭法宝驱虫,哪知这次念出的法诀仍是失效,飞虱又趁机再吸一口。修士的身上又有多少鲜血?这修士被连吸两口,体内大半鲜血尽失,就此脸色苍白,身子仆地而倒。
四周修士慌忙再祭法宝,也有祭得起来的,也有祭不起来的,好在有三成法宝还是成功祭出,其中一柄法剑将这飞虱斩成两半,鲜血飞溅出来。诸修知道这皆是那修士的鲜血,只可惜再也回不去原来肉身了。
原承天掠上前去,去瞧地上的修士,只见那修士肉身萎枯,眼见得是不能活了。
这修士被飞虱要了性命,固然是令人惊恐,可最令诸修惊惶的,还是那法宝祭施失效一事,那法宝就是修士的性命,一旦法宝不能防身,诸修与凡夫何异?
诸修一时情绪激动,在那里议论纷纷,可大伙儿只见到别人张口,却听不到一丝声音,这才想起,这洞府的法则,是连声音也不能及远的,别人又如何能听到自己的话?
原承天略一沉吟,已知其理,便对诸修传音道:“此地声音无法及远,因此若是口念法诀,那法诀之音无法与法宝通连,咱怕就要失效了,唯有本体之宝,心神可御的,方能不受这里的法则限制。“
若论传音之术,也只能是传给单人,无法同时被诸修所知,原承天连传了数人之后,再让这数名修士向四周修士转述,如此费了许多周折,才使诸修都听到此言。
这时诸修又纷纷向原承天传言,有感激的,有不解的,有惊疑的,有恐惧的,种种不一,让原承天大费唇舌。
这时原承天再想起灭界之门一事来,依现在的情形,若想将这灭界之门的信息传达给诸修,也不知要花费多少精力。若是前方不是灭界之门也就罢了,若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