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身,来的也甚是突兀,就怕,就怕……”
身边修士叫道:“就怕此修是与半残一伙,那可就糟糕了。”
金袭心中虽有七八份疑心,终究并无实据,便道:“我等只管追上去,便他是与半残一伙,大不了夺回狻猊便是,凭他一人,又能有多大的神通。”
要追那原承天倒也不难,原承天虽不曾在冰上留下痕迹来,可原承天身后雌兽所经之地,玄冰必定融而复冻,印迹分明,诸修施开遁速,大步赶去,片刻之后,就离了玄冰地域,前方郁郁葱葱,乃是一片青山翠谷。
就见那山中却无一丝焦痕,让人几疑追错了路,但诸修是循迹而来,又怎能错了?
那金袭用灵识向四周一探,叫道:“不好,此处火灵气也是寻常,若是雌兽经过此处,火灵气必定大增,难不成到了此处,那此狻猊就被苍穹子捕住。”
身边一修脱口赞道:“此人身手着实了得,只凭一人之力,就擒住一对狻猊。”
金袭恼道:“有什么好,他若已然擒住狻猊,就该留在此处相候才是,怎的却不见踪影,分明是别有图谋。”心中越想越恼。
如今离了玄冰地域,空中火灵气又无异常,竟是无从下手了。
这时一修便道:“金道友,此修若是与半残一伙,定然要与半残会合了,不如我等且回过头去,助那盲修擒住半残,还怕他不回来。到时或打或杀,也只由得我等。”
金袭道:“也只好如此办理。”
诸修慌忙转身,去寻半残,一路狂奔急驰之下,也就只盏茶工夫,便来半残与盲修斗法之地。
就见那冰面上横七竖八,躺着十余具尸体,伤处皆不相同,但翻遍尸身,也不见半残与盲修。
金袭见此,心中怒极,大叫道:“可恼,可恼,竟被这厮骗过,将这对火狻猊夺了去,这可如何向火凤交待。”
诸修面面相觑,默默无言,皆是沮丧之极,诸修为谋这对火狻猊,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如今却是白忙一场,心中怎能不恼,若那原承天就在身前,少不得一拥而上,千刀万剑细细剁了这厮。
那危月二圣道:“金道友,如此火狻猊已失,火凤哪里如何交待,一旦恼了火凤,立时就有性命之忧,此事除了道友,别人再也无计可施的。”
金袭道:“便是我又有什么办法?”
危月二圣道:“道友,难不曾你忘了自已的出身,这事闹得大了,说不得只好邀你家父族出面,那苍穹子便有天大的本事,也绝非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