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灭，只要她师父不出事，那么她就无所谓。
也是因此，当林辰问起关于孟龙象死在无量级永恒***手上的事情时，柳溶月显得很是无所谓，立马便将她所知道的都一股脑说出来。
「孟龙象和那位无量级永恒***，是因为什么，起的冲突？」
林辰直截了当，第一个问的，便是他和林火火最想知道的。「不知道。不仅是我，整个龙象琉璃宗，就没人知道。我听我师父说，我们龙象琉璃宗并不曾和那位忘川妖鬼起过什么冲突，宗主和他也不曾有什么私人恩怨，实
在不知道，他为何杀了宗主！」
柳溶月摇了摇头，这个问题，谁都不知晓答案。
「忘川妖鬼？这是那个无量永恒***的名号？」
林辰暗道，这个称呼，只听着便让人感觉有些阴森。
「对！忘川妖鬼是世人对他的称呼，他名叫司无垢。忘川妖鬼司无垢！」柳溶月提起这位无量级永恒***，表情很平淡，并没什么畏惧神色。
不是忘川妖鬼的实力不够强，恰恰是对方太强大，太遥远了！
无量级永恒***，对她而言，就如地球上的普通人提到太上老君、玉皇大帝之类的，感觉太遥远，并没什么真实感。
「忘川妖鬼……」
林辰对脑海中林火火道，「这位忘川妖鬼，是什么来头？外号这么阴森，又是妖，又是鬼的，是不是长得不像是个人，无比丑陋？」
过了两秒，林火火的声音才响起：「没听说过这号人物！」林辰愕然道：「呃……你不是说，整个鸿蒙界的无量永恒***，总共也就那么些，你都知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