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姜毅在意识里轻唤丹皇。
“我确实知道一些秘密。我答应你，在你成神之后尽数相告。”丹皇终于表态，但还是沉浸在震惊之中，仿佛窥探到了更恐怖的秘密。
“非要等到那一天吗？”姜毅微微皱眉，只是个秘密而已，为什么要一再掩盖。他都已经是圣灵境，还不够资格吗？
“你要面临的真正敌人，恐怕是你称帝都难以抗衡的存在。”
“师父，您是认真的？”姜毅眉头皱的更紧了，称帝无疑是他前生今世的最高至高追求，只要能登天证道，成就帝位，就能震慑八方帝君，结束所有战斗。
到那时候，帝君们不管愿意不愿意，都必须要承认他的地位，不管愿意不愿意，都不能再起帝境战争。
到那时候，苍玄大陆下到民众上到皇道，都必须接受他的统御，归附于他的麾下。
“你很难理解，但确实有那样的存在。”
“帝境之上，还有更高境界？”
“那不是境界，而是……我接触过，但我说不清楚。孩子啊，我有一种预感，你的轮回并非只是天后的召唤，而是这个世界的自我救赎。”
丹皇越发肯定，姜毅神魂俱灭之后的轮回隐藏着更深的秘密，天后在无尽的黑暗里长达千年的呼唤，唤来的不只是姜毅的轮回，而是更恐怖的‘东西’。
之前只是猜测，如今却更加确信。
否则，姜毅怎么会能接触到龙神留下的遗念？又为什么要知道曾经的神魔末日？这不合因果！
甚至于姜毅频繁得到某些传奇宝物、传奇宝树，甚至于他在这里得到九窍通灵果，都像是冥冥之中的某些引导和布置。
“自我救赎……”姜毅喃喃轻语。
“怎么回事？它自己安静了？”龙骨巨鳄回到这里，惊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龙鳞已经散开，能清楚地看到龙蛋的真实模样。像是颗蛋，又不是个蛋，圆润剔透，五彩斑斓，但是表面遍布着裂缝，像是受到了重击。
姜毅回过神来，不再多想，也来到了悬浮的龙蛋前面仔细查看。
龙蛋圆润硕大，像是座玉山般悬浮在面前，裂缝很多，纵横交错，但裂缝不深，情况不算严重。
即便是过去了几十万年时间，龙蛋还是涌动着浩瀚的生命之气，以及惊人的龙元之力，让姜毅都感到了窒息的压迫感。
“这颗龙蛋能交给我吗？不不不，给我吃三分之一就好，嘿嘿，是不是太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