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出去溜搭溜搭....”
这位连棚子都不管了,再听下去,今晚非钻花馆子里去不可。
而秦妙娘那边可不觉得什么,这些话她听吴宁说的多了。
眉头一挑,只道:“你又看不见,怎知我瘦了?”
“这......”吴宁急中生智,“吴老八告诉我的啊!连那憨货都感叹妙娘近来太是劳累,瘦了不少呢!”
“真的?”秦妙娘面容一紧。
“真的!”吴宁点头,“吴老八还能骗我?”
“不是!”秦妙娘道:“我真的瘦了?”
“哦哦......”
奶奶的!!女人啊,.都特么什么脑回路?
“真的,真的瘦了。”
“不过瘦点也好,更加明艳好看了。”
“呵呵呵。”秦妙娘听得心中甚美,笑着揶揄:“你又看不见,怎知我好看不好看?”
随后眉头又是一皱。
“可是,不做酒楼,我还能做什么呀?”
“米粮铺子,讲求的是薄利多消,走的是量,屯粮用的钱也大,秦家没那么多余钱的。”
吴宁一喜,这就说动了?
暗道:只要不干酒楼,干什么不行。
忙道:“我要说啊,布庄成衣都是好生意。不说别的,就妙娘这身姿往那里一站,就是广而告之了。”
“人家见妙娘穿着如此,可不就都去你家铺子了?”
“就你会说!”秦妙娘嘴上责怪,心里却是美的很。
“可是不行啊,布庄和衣铺都不怎么赚钱。”
吴宁疑道:“为什么?”
......
其实吴宁不知道,布庄、成衣,还有米粮这一块儿,秦妙娘不是没有想过,而且比酒楼还要占先,毕竟酒楼还要装饰,请厨,店铺位置也要有考量。
布店、米铺就没那么多事儿了,租个铺子,物货、伙计都是现成的,只要卦上匾额就能开张了。
事实上,打两个月前,秦妙娘打算抗起这个家,第一家开张的就是一家布庄。
可是......
秦妙娘拧着眉头,“如今布庄生意不好,一直在赔钱。”
“哦?”看秦妙娘的神态,吴宁终于知道,刚一见面时,她说有好有坏的“坏”从何来了。
安慰道:“赔钱不怕,但要知道赔在哪里,好找出症结,加以改正就是了。”
秦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