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观摩,但是当她回过头去时,国人多会笑着走开,倒是一些外国人不吝赞美。
“阮文小姐?”
阮文起身,用手拢了拢墨绿色外衣的衣襟:“这位先生,你认识我?”
林跃伸出右手:“林跃,加拿大皇家骑警,我想何蔚蓝小姐应该跟你提过我的名字。”
“是林警官呀,你来的可真快。”阮文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她的手有点凉,不知道是在春寒里暴露太长时间,还是个人体质的关系。
林跃说道:“我是为‘画家’的事而来。”
“我知道。”阮文朝后方供游人休憩的石质桌凳轻引:“我们去那里谈吧。”
“好。”
林跃走过去坐下。
“‘画家’不是已经落网了吗?”
半个多月前何蔚蓝由hk远赴西北,就是为了告诉她杀害她未婚夫骆文的凶手已经落网,不过对于她来讲,人已经死了,凶手抓不抓住有什么意义呢。
林跃点点头:“‘画家’已经落网,但是‘画家’的故事还没有完成,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多了解一些李问的事情。”
“何警官没有告诉你吗?那个人以前住我家隔壁,若说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很少出门,看人的眼神怪怪的。”
林跃心说他最喜欢的人是你,看你的眼神当然与众不同。
“da有告诉你他一直喜欢你的事情吗?”
阮文摇了摇头。
林跃从兜里取出一张照片:“那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林警官,你在开玩笑吗?”
照片里的人穿着黑色风衣,带着墨镜,那是她参加骆文追悼会时的打扮,因为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难过的样子,几个小时一直带着墨镜,听说有几家大公司的董事对此颇为不悦。
林跃默默收起照片。
看来何蔚蓝并没有告诉她李问、吴秀清跟她的纠葛,但不知道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还是最后听到李问跟她只是邻居关系,认识到口供内容都是画家的一面之词,害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没有对她做详细解释。
“她不是你,她叫吴秀清。”
阮文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其实李问一直喜欢你,后来在金三角救出吴秀清,便将她整容成你的模样,一个月前她曾冒充你前往hk保释李问。”
阮文呆了一下,看起来很难接受这件事。
过了好久她才恢复一些,勉强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