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根本不知道具体的地址以及名称。
可温时,却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这座没有任何标识牌的实验楼。
又如此巧合地等在她归来的路上。
这也就意味着,温时清楚她今天所有的动向。
这个不起眼的娱乐城调酒师,似乎……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黎俏将车驶入停车位,望着浓稠的夜色,若有所思。
……
第二天,午后。
烈日微灼,初夏绽放。
黎俏趁着午休时间离开实验室,打算前往医院去探望外公段景明。
据说上午十点钟左右,老爷子术后状态良好,已经从监护室转入了高级病房修养。
到了医院,黎俏在门口的水果店买了个果篮,停好车,不紧不慢地来到病房附近。
还没进门,就听见了一声啜泣从虚掩的房门里传来。
“爸,您也别生气,这事确实是宣宣不对,我也骂过她了。
不是说俏俏要过来嘛,一会让宣宣当面给她道个歉,大事化小,您看怎么样?”
说这番话的,是大舅段元泓。
黎俏其实并不讨厌大舅,他为人敦厚稳重,只是因为惧内,所以才显得有些窝囊。
至于病房里的哭泣声,是来自段亦宣的。
黎俏有点烦,外公大病未愈,病房也不是处理问题的场合,重点是她没那么大度能和段亦宣冰释前嫌。
黎俏站在门口忖了忖,把果篮放在门口窗台上,转身去了楼下后花园,散步。
……
约莫二十分钟,管家打来电话,说大舅一家已经走了。
此刻,黎俏正仰面靠着长椅晒太阳,接到电话,她眉目疏倦地起身,拖着慵懒的步子回了病房。
段景明听到开门声,立马扭头,看到黎俏就乐了,“悄悄来了,快快快,过来吃水果,刚切好的。”
老爷子手术成功后也没了心理负担,半靠在床头神采奕奕地招呼黎俏吃水果。
黎俏拖着椅子坐下,视线在他的脸上扫过,“外公今天感觉怎么样?”
“好着呢。”段景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做完手术,脑袋都清醒了不少,以前总觉得糊里糊涂的,说起来还是现在的医术发达啊。”
黎俏看着外公恢复了神采的模样,不禁弯唇浅笑,“昨天手术前,外公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她一直记得老爷子当时的表情,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