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道:“去缅国的话,你家衍爷是不是也要一起?”
  “不会。”黎俏仰头深呼***神状态看起来很疲惫,“行程安排先算我一个,去不去待定。”
  席萝靠着老板椅转了两下,笑吟吟地试探道:“你俩吵架了?”
  不然这小孩怎么突然要出差?
  并购案的谈判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结束的。
  黎俏抿了抿唇,顺势起身,“走了。”
  席萝并没挽留,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抄起手机毫无心理压力地打小报告,“大主教,忙着呢?”
  ……
  晌午,黎俏走进了衍皇一零一。
  前几天因为她的孕吐,商郁的情绪始终没有得到有效的释放。
  即便他看上去与平时无异,但每个深夜她半梦半醒地翻个身,耳边总能清晰地听到男人沙哑的问她是不是想吐。
  黎俏心疼他,考虑过分房睡,可每次看到商郁清隽深邃的眉眼,她又不忍心打破现状。
  办公室,商郁的桌上摆着浓香的黑咖啡,追风抱着一叠资料站在老板台对面欲言又止。
  “还有事?”男人抬起头,冷峻的面孔透着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场。
  追风往前凑了凑,耷拉着脑袋,“老大,你看我头发是不是白了?”
  商郁拿着钢笔继续签字,合上文件夹,睐他一眼,“有话直说。”
  追风立马嬉皮笑脸,“我想申请休年……”
  “叩叩叩——”
  cnm。
  追风暴躁了,磨着牙上前拉开办公室的大门,“滚蛋,有事晚点再来。”
  门外是被喷了一脸吐沫星子的落雨。
  而她身边站着双手插兜神情自若的黎俏。
  落雨抹了把脸,伸手揪着追风的衣襟就往外拽,“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