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好,唯独滥情放浪。
相比而言,尹沫和他在一起,吃亏的概率太大了。
这时,商纵海抬了抬眼皮,目光高深地看向贺琛,“说来听听,尹丫头会是第几任?”
贺琛面无表情地抱紧了尹沫,“老爷子,您瞎凑什么热闹?”
“不敢说?”商纵海翻卷了衣袖,眼底却藏着薄笑,“还是不想说?”
贺琛瞥他一眼,尔后搂着尹沫来到桌边坐下,“您老这恶趣味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第几任不重要,结婚的时候您过来给我当证婚人就行。”
闻此,云厉惊讶地看向尹沫,“结婚?”
商纵海则高深莫测地勾起了薄唇,指着贺琛点了点,“臭小子总算是有长进了。”
没一会,云厉寻了个借口就把尹沫叫出了药房。
贺琛目送他们离开,俊脸又冷又沉,很是不悦。
他有理由怀疑云厉那个狗东西会说他坏话。
“现在知道担心了?”此时,商纵海拿起药柜旁边的药戥子,打开抽屉抓了一把草药,“早就说过你别太放纵,是不是后悔了?”
贺琛收回视线,慵懒地靠着太师椅,“您老到底是谁爹?”
商纵海唇边的笑弧加深,拨着戥子的小秤砣,口吻悠然地笑道:“既然想定下来,那就得正视自己的过去,也得接受别人的质疑。尹丫头一清二白,她的朋友会对你有所怀疑也是人之常情。”
贺琛扯了下衬衫的领口,轻嗤:“她一清二白您都知道?”
“她的眼神,很干净。”商纵海将手里的药草倒入牛皮袋中,又感慨了一句,“身在萧家这么多年都没被污染,倒是个值得托付幸福的丫头。”
另一边,云厉和尹沫坐在后院深处的凉亭,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多日不见,云厉的身体状况略有好转,面颊也不似先前那般憔悴瘦削,“你真和他在一起了?”
尹沫摸了摸指甲,“嗯,刚在一起不久。”
云厉不露声色地皱了下眉,“你了解贺琛的过去么?”
“了解。”尹沫很诚实也很诚恳地点头,“他的一切,我都知道。”
云厉细细审视了几秒,随即轻叹,“俏俏也同意?”
尹沫目光微亮,重重地垂首,“嗯,就是俏俏让我来帕玛找他的。”
半晌,云厉失笑出声,“那就好,如果连她也支持你们在一起,那我无话可说。”
“厉哥,你是不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