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眼泪水又下来了,“这个畜生啊,我被人那么作践糟蹋,他连个屁都不敢放!
简直不是个男人!”
“你消消气。”纪墨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女人哭了一会,要了纸笔,写了一封信递给旁边的麻三道,“这位兄弟,我知道你心肠好,麻烦您能不能去梁家,让他们帮我把这封信捎出去。”
“你放……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麻三激动的语无伦次,从开始到现在,她终于正眼看他了!
她柔声道,“那谢谢您了。”
“不用谢,我这就去。”麻三拿着信,麻溜的转身跑,腿上跟长了弹簧似得,一迈腿就几尺高。
女人接着摘了耳朵上的耳环子,递给纪墨道,“老疙瘩,请你帮我拿到将老鸨那里压着,等我联系上安山那边,就赎回来。”
“多大个事。”纪墨一看,好像是个玉坠,想了想还是递还回去,“你先拿着吧,都是本镇人,房租可以先拖着。”
这点面子他还是有的。
女人道,“那我也得买两身换洗衣服,得吃饭吧?”
“要不回朱家讨衣服?”纪墨随口说完就后悔,不长脑子啊!
“这个主意好。”女人毫不犹豫的应了,“那就麻烦你送我一趟吧。”
答应的这么爽快?
纪墨总感觉哪里不对。